顾宁焉没急着回答,转身把刚送来没多久的餐摆上桌,边拆包装边说。
“你现在一天只能说十句,等什么时候一天五十句的时候我再给你。”
闻言余景蹙起眉,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明明这人和自己哪哪都不合适。
“谁规定我只能说十句了,而且那是我手机,怎么还得听你指挥啊。”
顾宁焉把筷子递给余景:“你还有四句,过了十句你不闭嘴我也能帮你闭嘴。”
他说完盯着余景的眼睛看了会,眼中情绪不明。
看的余景后背直发毛,顾宁焉这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心里还念叨着呢,对面的人就行动起来,手撑在桌上,俯身隔着桌子吻在余景的唇上,舌尖在上面轻轻舔.弄过。
“我会这么做。”他说,“吻到你说不了话。”
顾宁焉脸不红心不跳的又亲又说。
余景半张开嘴刚想发作,一想想自己宝贵的四句话他立马咬紧唇一声不发。
他还不知道,自己从脖子到耳朵再到脸一路都是红的,顾宁焉见余景这样,被逗笑了。
又去倒了杯水放过来,在余景头发上揉了揉:“吃吧,一天没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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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门!”余景仰躺在沙发上,用凶狠狠的眼神想要杀死顾宁焉。
宋祁就在一旁笑,换了小声在耳边问:“你快说,你们怎么分的啊,我得好好跟你分析一下。”
余景“啧”了一声,也压低声:“不是我不想说,我现在只能说二十句。”
“啊?”宋祁有点不可思议,“那你今天几句了。”
“第二句。”顾宁焉看过来,视线扫过余景,“帮你省一句。”
余景比了个口型骂了句国骂。
宋祁笑得更开心了:“你怎么在自己家过得这么难。”
余景也是这么想的,他家没锁门,可就是出不去。
为什么他能这么确定呢。上一周余景实在是在家里呆不住了,非出去不可。
平时他也不是听顾宁焉话的人,说走就走,套上衣服准备出门。手才刚碰到门把,感受到半分自由的气息时,耳侧倏然一阵温柔,身后两只手瞬间将他抱起扔回到床上。
这还没完,他被桎梏住,不停地接吻,身上逐渐燥热起来(审核看过来,只接吻了),顾宁焉故意没再继续,留着余景自己难受。
昨天他又不信邪,趁顾宁焉在书房,偷摸要出去和宋祁约麻将,最后还是被顾宁焉发现了,同样的抱回床上同样的被吻个不停(也是只接了吻哦),不同的是他今早起来骨头差点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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