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世琮提着她的头发站起,慕烟磕磕绊绊趴到桌边,撅起屁股。
扇肿的脸压在冰凉的桌面,刺疼得她掉泪,两只手抓着桌边,听着季世琮急不可耐拉开裤链的声音。
这样的残暴她习惯了,但每次进入的时候都还会使她痛不欲生。
季世琮掐着她伤痕累累的腰,行径恶劣,在她毫无湿润情况下塞入,一插到底,故意插烂才刚好不久的阴道,比得慕烟仰头痛哭流涕。
“老公疼!疼!”
“比疼了,你嘴巴还没疼呢?谁教你那么说话,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季世琮扳着她的下巴往后仰,抬手又在她左脸烙下了一巴掌。
季世琮手劲大,一掌下去见红,慕烟捂着脸哭着,涨腹的感觉能把她肚皮给顶透,龟头从里面压着往前冲,快到子宫的地步,肋骨下方顶出一道痕迹。
“我不敢了,老公我真不敢了!”
慕烟的求饶听多了,季世琮都觉得这是糊弄他的话。
他两只手一同掐住她的腰,埋头快速插进去,势必要给她点教训尝尝。
“呜啊!呜!”
抽插的肉棒有了重影,阴囊打在小穴上的声音自始至终没停下来过,慕烟的腰往下弯,屁股翘起,两只手抓着桌子,头发在肩膀上乱摇。
被带动的餐桌也一起晃着,季世琮把她往前顶,桌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饭桌有些菜汤都被晃撒了,慕烟哭得手足无措,绝望趴在桌子,用头抵着冰凉的桌面。
她一手捂住肚子,手心里感觉到中间顶起来的弧度,把她的手往上撑,腿软站不稳,内八往下打颤。
“我不行,不行,不行了,真的,老公你轻点,好痛啊,我没知觉了。”
阴道里除了疼就没别的了,上次操烂的伤口刚好不久,不到一天又蹭烂,极致的痛觉下,她流不出一滴的水可以用作润滑,当她感觉到下面进入得有些顺利,无非是流出了血。
季世琮抽在她屁股,肥美的臀肉晃得人眼花:“比夹紧了,你今天就是昏到这,我也得射进你子宫里!”
慕烟流着泪,能做的,只有收缩刺痛的阴道,感受到她主动夹住肉棒,季世琮兴奋一边抽着她的屁股一边C。
这招虽然疼但是有用,没多久他射了,慕烟来不及缓口气,被松开了腰,无力跪在地上,阴唇里滴滴答答往下流着精液。
季世琮抓住她的头发,朝卧室里拖。
“啊!老公!老公!”慕烟疼的脚后跟在地上疯踹:“不要不要,你说过——”
“我说过什么了?我说S一次就放过你了吗。”他嘲笑她的天真,看着被他亲手抽肿的脸,暴力滋生,蓄势待发。
三天后,慕烟脸颊消肿了,才重新开播。
她坐在那,整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双手放在腿上,绷紧唇,比平时看起来要严肃,和粉丝们聊天。
突然,她浑身震了一下,拳头用力摁住大腿,面色赤红,眼中似有似无的泪。
体内强烈震动的跳蛋,让她无法再面对镜头,用力弓着腰埋下头,却不料直接一头砸在了桌子上。
她慌忙解释:“有东西,掉在地上了。”
身后的季世琮轻笑:“我来。”
说完弯下腰,去捡地上并不存在的东西。
直播里有人笑着她害羞了,脸红耳热。
跳蛋的强烈震感直升宫腔,阴道里发了疯地流出来淫水,黏腻地流在内裤上,她出丑的一幕评论纷纷嘲笑,只有慕烟知道自己有多么难堪。
晚上,慕烟趁着季世琮睡着,拿回自己的手机,拍下胳膊和腿,在网络上发送自己伤口的照片,配文是:救救我。
事件发酵了一天,慕烟被家暴的消息一时间被众人议论。
网络上被季世琮买通的新闻社出来辟谣,捏造出大量不存在的伪证,谎称在她的照片里发现蛛丝马迹,制造舆论。
最后风向一边倒,说慕烟为了博人眼球而卖惨,想红想疯了。
时间又过一天,慕烟开播,挤入上万人来看,她坐在季世琮的腿上,大哭着道歉,声音都哭哑了,说她不该卖惨,不该骗人。
季世琮给她擦泪,趴在她耳边安慰,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
“不想再被操哭,那就再哭得用点力。”
她忍着下体的剧痛,哭声撕心裂肺,没有任何表演,害怕的已经顾不得现在是直播。
慕烟的人设塌了,取而代之是季世琮的“好先生”被人铭记。
之后慕烟直播的次数越来越少,这件事很快被遗忘,网络上有一群小部分的人还在为她发声,只是都被季世琮压了下去。
慕烟被关在家里,做不了直播,就只能任他扇脸挨操,从她嫁给季世琮后,就几乎再也没能出过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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