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脱下衣服,解开裤链和纽扣,梁轻震惊,难以置信。
她爬起来往反方向的楼梯口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他们这样对待,她明明将工作都做得很好,总是低声下气地怕招惹到他们,一切都顺着心意去服从,可为什么,为什么。
“啊!”
被踩住脚踝,梁轻摔趴在地,重重一声闷响。
聂子真来到她的面前,将头发抓起,他手中握着自己已经硬起来的,狰狞又肮脏的性器,往她嘴中塞入。
庞大的粗度整个小嘴含不下,聂子真掐住她的脸骨,几乎往死里捏着,比她往喉咙里吃。
梁轻白眼翻起,窒息连同舌头也往外吐,他顶胯越来越凶,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到她的身体之中似的。
身后的男人拦住她两条腿,裤腰从屁股后面扒下,双膝跪直在地,梁轻一手撑在地面,另一只手推着聂子真的腹部,求他从她的嘴里拔出去。
可很快,她的下体也塌陷在了另一根陌生的性器里。
两个男人夹着她的身子,同时发出一声柔软似水的叹息声。
可见舒爽。
但梁轻就没那么好受了。
眼睛里裸露着白色的眼珠,表情凄惨,嘴巴里的肉棒将她鼻涕也撞了出来,半截都插进嗓子眼,抽插一次,她的脸色就肉眼可见地变化成紫色。
啪啪啪。
阴囊清脆打在她的阴户上,柔嫩的小穴一插就肿,龟头拉出来的血丝,可见这里还没有被人进入过。
梁轻在两人中间夹得动弹不得,只有窒息感不断上升,一个堵住她的喉管,一个强迫胀满肚子,拉扯的疼痛大到极限,插满的两个洞里互相撕扯,连皮带肉扯断。
她虚弱的身体不经折腾,两人才进去不到五分钟,梁轻就昏迷了。
“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了吗。”聂子真Y声低笑,拔出之后,在她脸上扇肿的痕迹,又掌掴了一个巴掌,这次她喉咙里插出来的血,也扇的从嘴边流出。
第一次没有醒,第二次,第三次。
终于在第六次的时候,她把眼睛睁开了,右脸扇肿成馒头,指尖戳下去就能凹出一个窟窿,滑稽的脸蛋,残破凄美,聂子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不想挨扇的话,就不要把你的眼睛闭上,数着我们插你多少下。”
晏封一只手捏住她的屁股,再次操了进去,宫腔里一阵剧痛,梁轻痛苦地张开嘴,吐出了舌头,看起来就像是在诱惑他。
聂子真心中的亢奋被点燃,他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梁轻的喉咙被撕裂,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呕。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在什么时候看上的她,甚至大成一种可以互相分享的界线。
只是她确信,她要逃走。
哪怕前一晚被两个人翻来覆去地轮奸,肚子里装满精液,她还有行走的能力,从卧室里一丝不挂跑出来,一路跌跌撞撞来到门口。
脸上是殴打后肿起的瘀青,身上掐满印子由红变青,双腿里流着精液,粘稠的白浊,从外阴一路滑至脚踝,甚至她走路都在打滑。
身体犹如拼接重组,每个行动都不受控制地往下倒。
梁轻推开门,晴空万里,外面的风吹起她搭肩的头发,拂面后,脸皮传来刺痛,眼中浑浊不清,她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坚定地要逃离这里。
一辆保姆车碰巧停在了公馆门口,阻拦住她的去路。
车里下来的聂子真,面对她,笑得一脸嘲讽,慵懒不羁。
梁轻被打得只能眯着眼看人,害怕得连连往后退。
晏封下了车,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显然是刚从某个宴会上走下来,他的手里拿着不合身份的木头棒槌,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但给梁轻的感觉只有不妙。
“你跑了的话,后果可是很难收拾的。”
两个男人一步步地把她比退进房子里:“我们好歹也是公众人物,你肚子里还装着能提取我们DNA的精液,你怎么能跑呢。”
Y嗖嗖的话灌进耳朵,门关的下一秒,扬起的棒槌朝她砸来。
梁轻扭头就跑,一只脚把她踹翻在地,坚固的棒槌砸在她脆弱的后腿嫩肉,打下去瞬间肉挤压成扁,没等她叫出声又是一锤!
梁轻喉咙受伤,呐喊失声,脸上憋气成一片可怕的涨红,蔓延在脖子耳朵,她手指在光滑的瓷砖地往前扒,也没能跑得掉一毫米。
“啊!我不跑了!我不跑!”
直至腿肉被打得紫红,血管僵硬,里面的骨头无声断开,她的求饶声没能派上用场,就被打断了腿。
她躺在地上哭得昏死,晏封踹着她的身体不见反应,聂子真双手交叉托着后颈,无聊撇嘴。
“哥,只是关着她多没意思,这家伙居然想离开我们,应该再给她点教训,光打断腿怎么够。”
晏封倒是想到一个主意,冰凉的皮鞋压着她的后腰,踩出一个瘀青印子,肚子受到压迫,双腿里流出更浓郁的精液。
“那不如,让她怀孕如何。”
聂子真眼前一亮,放下手看他:“真的啊?那肯定好啊!”
梁轻永远是他们的,为他们奉献,为他们生,为他们死。
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要为他们所用,甚至是子宫,不论怀上谁的孩子,都没有意见。
自从梁轻怀孕后,她便行尸走肉地活在这栋公馆里。
她有了比曾经更多的睡眠和休息的时间,在打消逃跑的想法之后,变为残疾人,成为两人囚笼中,彻底麻木的玩物。
外面已经有人替代了她的工作,却没人能再替代她成为第二个瘸子,不断孕育出肚子里的生命,将成为她今后自始至终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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