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强取豪夺体型差锁链囚强制孕逃跑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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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抚伸出手抚摸她的脸,感应到冰冷的温度,她忍不住往上靠着蹭去,用自己的脸颊摩擦在他宽大的掌心中:“谢抚,放开我,谢抚。”

男人的下颚紧绷,咬痕极其明显,软糯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中凹陷,糟蹋了一样,忍不住怜惜。

谢抚把手拿走,解开皮带,听到声音的初蔓转头去看他,摇头制止:“谢抚,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拜托。”

“你需要一个镜子。”他说:“来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骚。”

初蔓愣住,这是她没被羞辱过的话,可他语气依旧不像是侮辱,反而是在陈述事实。

谢抚很高,他站在床边,初蔓就像在仰望一个巨人,可等他欺压在她身上,跪在她的身子两侧,才知道陌生的窒息压迫感有多强。

高大的身躯,是足以压死身下娇小玲珑的女人。

宽阔的后背把她完全遮盖严实,他将西装裤子褪到了大腿处,黑色内裤里,是不知道已经硬了多久的肉柱,充血顶在裆部中央,撑起高大的角度。

谢抚手法生涩掀开她裙子,初蔓挣扎着仅能动弹的双腿,却被压的几乎骨折,只能勉强动着脚踝,蹬在床面上,把脚边的被子给踢开。

“谢抚,起来!谢抚!”她声音越来越大,还以为要将他的理智给拉回来,身体的异样,让她连说话都含着娇滴滴的撒娇,像极了渴望男人,发情的骚货。

宽厚的手掌能完全盖住她的臀部,谢抚拽着内裤一把往下扯开,把她的两条腿拉起来,往上举起,纯色内裤从脚踝拽下扔到了地上。

初蔓不停地叫喊,话到嘴边,喘出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呻吟,她晃着脑袋,面红耳赤,狐狸眼里红的流出湿润泪光,勾引着身上兽X大发的男人。

粗糙的指尖插进肉唇,再拔出来时,扯出一道长长,湿润儿粘稠的淫水。

谢抚笑着送入嘴中,品尝她身子的味道,这药效极好,好到不用他抚摸就能全根插进去。

纤细的腿朝着两侧打开,往下压去,呈M字展现在男人眼前,铁链挣扎激烈,意识到要被强奸的女人奋力反抗,她红着眼,哭到模糊不清眼珠亲眼看着他压低身子,朝她那处进入。

“不要!不要!”

扯破嗓门的声音都是甜腻的,谢抚笑的更兴奋了,龟头刚进入就被湿漉漉的淫水包围住,肉穴搅和的极具用力,像是要把它往里送进去。

脊背骨传来一阵酥麻,他寻着本能,摁住她的膝盖把腿压低,身子用力往前倾,肉穴绞尽全力含住巨根,狠狠插了进去。

“哈!”像是被人狠狠朝着肚子打了一拳,初蔓瞪的双眼通红,谢抚搀扶起她瘦弱的背部,上下抚摸着安慰:“初蔓,初蔓,初蔓。”

他安慰的人是他自己,安慰他这么多年来耐心的等待,安慰这些年来想她而受过的苦,安慰,这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放松,你太紧了,不想疼的话,就把里面打开。”

谢抚没插到底,往后退出去半截,褐色的肉柱爆满狰狞可怕的筋条,全都被淫水打湿,反着y意的光泽。

他退到只留龟头在里面,抱着她的背搂在怀中,然后用尽全力,胯下冲了进去!

初蔓狼狈张开嘴,唇边流下一道银线,眼眶里滚烫的泪珠往下翻滚,她痛的近乎窒息,许久都没能呼吸。

谢抚拍着她的背顺气,而事实上他做的事更是惨无人道,下体片刻不停把肉棒狠插进去,宫腔里面最柔软的地方捅的涨裂,她小腹薄嫩,凸起一道深深的印子。

咕唧。咕唧。

淫荡的水声朝里抽插,混乱中排挤出淫水往外溺出,时刻提醒着她这幅身躯有多淫荡,刚才还发痒的阴道,此刻除了胀痛只剩崩溃。

“初蔓,呼吸。”谢抚拉着她的头发往后躺,看到她憋气到青紫的脸,忍不住把两指并拢,插进她的嘴里,去戳里面的喉咙,好像这样就能把她的气管给打开。

“呼吸啊。”

他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背,然后不断顺气。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咳嗽爆发,初蔓哭着大咳,咳的嘴边全是口水,眼里的泪越来越多,红血色逐渐爬满眼球,顺势覆盖上整张脸的嫣红,她又妖又欲,连咳嗽起来都把人的魂g到死。

“哈啊咳!咳咳!咳——”

初蔓崩溃的脚趾卷起,撞的忍不住向后缩,背后的手不给她任何退路可言,顶到阴唇撕裂,朝着里面凹塌。

“救命,哈,救救我,救我,哈啊,救我!”

谢抚卖力在她身上耕耘,她小的抱在怀中实在可怕,生怕一不小心就没了,谢抚手臂和大腿鼓起强壮的肌肉,是他用力紧缩着臂膀,将她小小的身子,蜷缩进庞大的身躯里面。

从背后只能瞧得见,在他身子两侧无助摇摆的小腿,谢抚把她遮挡的严严实实。

她呼吸不正常,谢抚这才发现原来是哮喘发作了,仓皇而窒息的脸颊,浮现诡异的病态,初蔓梗起脖子,痛苦挣扎手腕的锁链,害怕颤抖着大口喘气,可依然吸不进氧气。

“救我,救我,哈!”被操的眼泪直掉,往里一撞,眼泪就像托盘里的珍珠往外洒,谢抚来了劣质的兴趣,不停地撞,看着她发病,看她掉泪,偏偏给她绝望,不肯救她。

谢抚想起高中时,他总爱用朋友的名义去欺负她,看她喊疼就会有快感。

迟来的凌虐感,竟让他笑了起来,扯起的嘴角,露出白皙整齐牙齿,病态而狰狞。

“爽吗!”他质问。

一定要她说出一个他满意的正确答案才肯放过。

初蔓挺着最后一口气点头,哪怕已经呼吸不畅到快要憋死:“爽!爽!”

“爱我吗初蔓,说爱我,说你爱我!说!”

“我爱你我爱你!”她崩溃张了嘴,脸色由红变紫,谢抚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警告她:“说你要跟我结婚,你要跟谢抚结婚。”

“我跟你……哈跟,跟谢抚结婚,我爱你,我跟谢抚结婚,求你,求你求你……”

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弱,嘶哑的声腔再也喘不过气,必死般,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和他告白,谢抚听的心满意足。

“这可是你说的!”他挺着胯,直至龟头插入了宫腔,谢抚不拔出来,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去拉床头柜。

打开柜子,整个抽屉里放满了整齐排列的气雾剂。

他早有准备,也早就料到。

初蔓艰难把药性1进去,谢抚握着药管,把她一条腿往上摆直,猛地插入开始狂捣,肉穴里蹂躏通红的嫩肉都被肉棒插翻了,整个阴道好似要翻出来似的,他根本不留情。

初蔓哭着吸药,疼的喊叫,顶的脑袋往上撞在床板,她不敢再说拒绝,害怕面前的药会被他收走,然后再亲眼看着她沦陷至生不如死的地步,比她说爱,说要和他结婚,但凡是一个字没说对,她就会死。

低沉的吼声在耳边爆发,积攒已久的浓精冲刷进子宫,当初蔓以为就要结束,谢抚压着她的身子,继续将她腿朝着两侧分开,残忍告诉她:“才刚开始而已。”

那天她用完了三瓶气雾剂,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衣服扯得破破烂烂,做爱时谢抚喜欢打她,不是往屁股就是朝背,他手劲极重,甚至会上嘴咬,以此来标记属于他。

初蔓身上留着刺目惊心的红痕,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消失,只要做爱,她身上总会增添一些新的伤口,也因此初蔓怕极了和他做,但总归,把她囚禁在房间里,主动权永远不可能在她手中。

白天,谢抚去工作,便用摄像头看她,他走的很早,刚做完的人还没从床事脱离出来,昏昏欲睡闭着眼,身上连被子都没盖,穴口斑驳的红肿,还有被他吸咬到流血的奶头,颤巍巍立在空中。

双腿紧闭,过度的操劳,就连她睡着,大腿还在隐约颤抖。

谢抚看了许久,眼睛不曾离开过手机。

之后,他放下了挡板,解开刚穿好不久的裤子,在车里对着手机里的她撸了一发,就如同平日里想念着她的身子自慰,只是这次,看着初蔓的斑红的裸体,他更有感觉。

初蔓表现的很乖,除了央求过避孕药以外,她甚至不敢再提让她出去的事,所以谢抚偶尔会将绑在她身上的锁链解开,给她自由。

但他也忘了一件事,拥有过自由的鸟怎么可能真的甘愿做一辈子笼中雀,所以趁着谢抚上班的时间,她砸门跑了。

谢抚只用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就把她抓了回来,初蔓被人拉到他面前,她穿着家中黑色床单裹在身上,竟腿软的在他面前跪下,央求他放过。

谢抚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可怕,竟然让她怕到这种地步。

“我要是不放过你呢。”抬起她的下巴,手法粗暴掐着脸颊,初蔓吃痛掉泪:“你就没想过敢跑出去的后果吗?”

“对不起,对不起。”狐狸眼哭起来,终归叫人忍不住同情,妖媚的程度,让谢抚觉得,这也是她要再次逃走的办法之一。

“想让我放过你?”

初蔓哭的涕泗横流,她害怕他利用哮喘,再让她承受一次那样的痛不欲生。

“跟我结婚。”谢抚弯下腰,几乎能单手掐着她脖子,把她给提起来的力道,要摁碎了骨头:“有异议吗?”

“没有。”初蔓摇头,屈服在暴力之下。

也就是那次之后,谢抚将原来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只有一本结婚证他仍然不甘心,自私的决定要与她有个血脉相连的生命,才能得以证明他们是夫妻。

为了早些体验到怀孕的快感,谢抚给她打了催r剂,初蔓流着奶水却不让他碰,她总觉得自己像在囚笼里面的玩物,被他随心所欲的玩弄。

可时间久了,奶水涨的疼痛,谢抚总是顶着狠劲操她,摇晃的奶子喷溅奶水,四幢埔甩,有的甩在他脸上,几滴白浊从挺拔的鼻梁往下滑,棱角分明的脸,冷的有些色情。

“痛,痛。”她捂着正在喷N的穴口喊个不停。

谢抚将她胳膊压到一旁,如愿以偿吸吮到浓郁香甜的奶水,咕咚往下咽,吃的很凶,不多时一个便吸空了,接着去吸另一个。

粉色的乳尖吸的肿大,颤巍巍立在空中,沾满了唾液惹人怜爱。

初蔓一直以为自己吃的是避孕药,肚子大的时候她并没怀疑,以为只是吃胖了。

可直到一天,奶子里自然分泌出r液,那段时间谢抚已经很久没有给她打过催r剂了,她想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肚子大的竟会连坐起来都有些艰难,乳晕不正常的往外扩散。

身体每一处的变化都在告诉她,她怀孕了,而且不止是怀孕两三个月那么简单。

晚上谢抚送来的饭,更加验证了她的猜想,各种营养补品的汤,她这些月来吃的全是这些。

“你早就知道我怀孕了是不是!”初蔓恐惧低吼,抓着他的衣角的手,不自禁颤抖起来,她惶恐不安,迫切想得知一个否认的答案。

谢抚怔了一下,但随后又觉得,这事迟早瞒不住。

他没说话,只是拉过她的手,有六个多月没绑住她的锁链,重新铐在了她的胳膊上。

“你干什么!你早就知道了,你骗我,你说过不会让我怀孕的!”

“我没说过。”他皱着眉,声音低的阴沉:“以前,我的确说过这种话,但我早就不是以前的谢抚了。”

“我不怀孕,我不怀,你把孩子打了!把它打了啊!算我求求你谢抚,除了这个,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

她挣扎着链子,激动的不断往他身上又挠又抓,谢抚只用一只手就阻止了她,嘴角有了弧度,声音似有似无的嘲讽。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和我谈判的资格吗?”

从他知道,没有钱和权力,就无法囚禁住自己所爱之人的那一刻,他的心思便彻底变了。

谢抚从来不后悔,变成这样,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所以即便初蔓被他囚禁到疯,谢抚都甘愿关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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