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储猛地拔出,祁云韶像是才反应过来,大哭咳嗽起来,嗓音嘶哑难听。
“插进去就不会呼吸了?果真是个雏儿啊。”
他倒是一点也不怜惜:“多插几次,自然就能适应了。”
“不不!呜呜殿下,殿下饶命,饶命啊!殿下!”
刚拔出去的肉棒残暴捅到底,她生挨着一把剑,肚子里像是被狞烂了,前前后后晃动身子,抽插起来。
祁云韶麻木承受着,到最后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男人掰开她的两条腿发了疯的c,一直到把浓精全灌进了肚子里,最后还迟迟不肯拔出,堵在里面。
席储将她翻平在床上,祁云韶捂着肚子嚎啕大哭,那里隆起一个弧度,等席储拔出,也依然不见弧度下去,反倒是精液流的源源不断。
他用修长的手指插进去,抠着快要烂掉的血肉:“韵儿的子宫真能吃啊,流进去这么多。”
祁云韶痛的不敢闭拢双腿,强忍不适:“殿下,奴疼。”
“疼就疼了,哪还有不疼的,忍着吧。”
她哭的更狠了,这年龄的女孩都得哄着,席储倒是故意在折磨她。
祁云韶知道不能哭太久,她把眼泪擦干,红着湿漉漉的眼睛去看他:“殿下,子宫是何物?”
“你肚子里,会生小孩的地方便叫子宫。”
“那肉棒,又是何物?”
席储笑,牵住她的手来到胯下,让她握上那根湿漉漉的大家伙,只见她脸色一白。
“懂了吗。”
“呜呜!”她点头。
席储拨开她汗水透湿的发丝:“像你这么单纯的,在我们那,不知要到被轮奸多少次。”
“你们……那?”
“不是告诉过你,我是穿越而来。”
祁云韶摇头,她更不懂穿越一词又是何物。
席储拿出枕边的一枚玉佩,上等的玉石,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色泽细腻,冰凉而沉重:“这便是用来穿越的。”
祁云韶呆呆的看着,她不敢伸手去碰:“有了这个,就是穿越吗?”
“是啊,我若是离开,也要靠这个。”
“离开?”
祁云韶捕捉到他话里一词,还以为自己有救了:“殿下,要如何离开?”
他撑着脑袋,侧头注视着她,轻轻一笑:“月轮之时方可,只是看中了你,所以才迟迟不愿离开。”
说着,席储将玉递进她的手里,也不管她手中还有污秽的液体:“这玉可是上等的好玉,交给你来保管,要是玉碎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祁云韶忐忑不安的拿着,咬紧颤抖的牙齿,用力点头。
门外的下人见没有了动静,便战战兢兢前来汇报。
席储穿好衣,正要走,身后传来摔下床的声音。
祁云韶紧张掉下了床,玉佩还在榻上,她卑微跪在地朝他爬来,哆嗦道:“殿下,让奴也出去吧,求您了殿下!”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了,每日除了荒淫的性事便是吃睡,走不出去这间宫殿,再这样下去她会疯的!
席储冷漠垂着眼注视她,不过半响,他便抬起脚往外走,再也不看她一眼。
“殿下!殿下!”
身后绝望的咆哮,待门关上,席储吩咐着门外跪地的下人:“看好她,不准出来。”
“是!殿下。”
祁云韶趴在地上哭累了,才忍着浑身酸痛站起。
外面已是戌时,她看着榻上的玉佩,哆嗦拿在手中,心中暗自有了决策。
不多久,天黑了。
今晚正是月圆,祁云韶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圆月一点点从云中浮出。
手中的玉佩越发冰冷,她咬了咬牙,一心想到能让他离开,祁云韶便再也顾不上了。
举起玉佩,挥下胳膊,猛地将它摔碎在地!
啪的一声。
玉佩四分五裂,尖锐的棱角四溅在地,有的划烂了她的小腿,祁云韶只是低头怔怔的看着那被摔碎的玉佩。
三日折磨来,她惨白的面容毫无血色,幼嫩的脸颊,浮现出这几日头一次这么开心的笑。
吱呀——
门开了。
祁云韶眼里的欣喜之色,在见到席储一刹那,瞬间化为惊悚。
看着地上破碎的玉石,席储一怔。
随后他很快反应过来,抬头望向她,笑出了声。
“我不是说了,要是玉碎,可就麻烦大了。”
低沉的声音幽幽传入耳,祁云韶浑身僵直在原地,听着她一时接受不了的事实。
“怎么办呢韵儿,我要永远留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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