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带着积攒的仇怒,在性器还没完全舒展的那一刻,就放进了她的身体里开始穿梭。
褐色粗棒一前一后中渐渐苏醒,窄小的阴道容不下这根硕大巨物,平日里连润滑都要用上,如今干燥死捣,完全涨开的小腹鼓起,应莺痛不欲生,捂住肚皮尖叫。
下体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她手指往阴蒂试探过去,发现那是血,迟钝的痛觉突然冒出,下体在被利刃撕烂,应莺嘶吼,试图把疼痛赶走,谭逄瑞想要把她置于死地的眼神瞪着她,咬牙启齿。
极端报复的性爱,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就会结束。
发了疯的做爱不够,谭逄瑞扇她,打她,将她从卫生间拖出来,地上流的都是她两腿之间的血,任凭应莺尖叫,头皮上的力道也没半点松懈。
他将她砸向墙壁,虚脱跪在地后,又抓起来扔上床,脱干净了两人衣服,分开她的膝盖,架在腰侧,压住肉棒直线侵入,一手托T,一手朝她穴口扇打。
连奶子上都是男人们斑驳的咬痕,谭逄瑞真想把她杀了!杀了!
“这就是我的礼物吗,你真是好样的!好样的啊!”
气愤抖动腔调,从牙缝里挤出,白瓷的脸蛋殴打到青紫斑斑,应莺虚弱张嘴吐息,天旋地转后,又跪在了床上,男人扶稳她的腰进入,下体血流永无止境,痛觉变得麻木,她支撑着胳膊,两个奶子抖得前摇后摆,嘴里带血的牙齿,颤抖求饶。
谭逄瑞的头发不知何时散开了,长发漆黑如瀑,狂烈地进出抖擞,发丝摇摆在他脸前,映衬着疯狂的表情,像极走向不归路的疯子。
狠劲巴掌遍布她全身殴打,他在想,究竟要将她打到哪种地步,才会让这具身体只浮现出他的痕迹。
从那之后,谭逄瑞把应莺囚禁了起来。
除了每日去超市采购,回到家他总会虐待她,在性爱中把应莺调教。
起初她知道错意,一边道歉服从,在他进门后,跪下忏悔,呼喊他为主人。
温柔的谭逄瑞自后消失在应莺生活里,化为威严的支配者,命她打开双腿,就必须要在一秒钟内完成行动。
时间只过了三天,脾气倔强应莺就开始了她的反抗之心,无论谭逄瑞怎么把她调教,以为在自己掌握之中,但下一秒马上就能看到她的逆鳞苏醒。
应莺不服输,不甘囚禁,她试过逃跑,被谭逄瑞抓回来的后果很惨,要么把她打到爬不起来,要么操到她双腿合不拢。
之后应莺更是自暴自弃,试图用自残来获取自由。
她认识到了谭逄瑞的残暴,对交往两年的男友,浑然不知他真正的一面。
这天谭逄瑞回到家,又看到她不知哪里私藏了尖锐的木质,恐怕是从床底掰下来的,手腕上已经有了她割腕的痕迹,木质的东西远没有玻璃来的锐利,她尝试了很多次,细小的血口逐渐被折磨加深。
手腕上很多条鲜红的自残印子,她齐肩的短发,凌乱遮盖住脸上淤青,应莺把东西对准手腕威胁他:“你要是再不放我出去,我保证你下次回来,看见的就会是我的尸体!”
应莺很有自信,他不会让她死,也舍不得她死。
是啊,就是这么有自信,只是这么多次了,她还是不长记性!
谭逄瑞扔了东西,关上卧室门,应莺坐在床上往后躲,不等她尖叫,男人扑上来掐住她脖子,夺走手里东西,巴掌如约而至,不光打在她脸上,还有胸前,肚子,下体。
谭逄瑞疯了似打开她膝盖,熟练解K侵犯,捏着X物送进去,挺直腰板插入。
“既然有自残这么大本事,那也得有忍痛的本事啊!好好受着,不见血我不会停下!你不是想逃吗,拿着你被插烂的x,逃出去之后看谁还会草你!”
惩罚总是来的很快,应莺明明已经痛到不行了,她还继续硬着头皮反抗他:“我要出去!迟早,我都会死给你看,有本事,你就操死我!”
谭逄瑞愤怒的笑声震耳欲聋,埋头专心进攻她血淋淋下体,龟头带出来几丝血液,随后血就控制不住了,越流越多。
“你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若问应莺是不是真的爱他,那答案是肯定的,可她不甘心,她明明知道错也道过歉,还是被他囚禁在二十平的卧室里,没有自由。
谭逄瑞打她,扇她,这些放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此刻她只能承受他的暴怒,应莺只是想要出去,她觉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恢复从前那种生活,即便殴打她也心甘情愿。
性事末尾,谭逄瑞压着她的大腿朝两侧用力撇开,止住抽插,面色难忍射进她穴儿深处,压着里面即将流出来的精液,把龟头挤进宫腔里。
他低头看着殴打后变紫的小腹,凸起皮肉裹着X物,肉棒在里面一抽一抽的喷射,嘴角狞露许久没有过的快意。
“S的好深啊,这样的话,你怀孕了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吧。”
听到这话的应莺瞬间骨寒毛竖,尖叫崩溃推搡他:“起来!拔出去!出去,我不要怀孕!滚开!”
看到她这一幕,谭逄瑞反而更狠心的将肉棒往前又顶了顶:“你没感觉到吗,里面这么浓的精液,已经在你的子宫里散开了,你迟早都会怀上我的孩子,这个肚子,会慢慢变得越来越大。”
“啊啊啊!拔出去!我不怀孕,不要怀孕!”惊慌失措的热泪滚落,应莺挣扎抓住被褥拔起身子,双目瞪大,谭逄瑞摁住她乱动的腰,狠狠往下压,她都能感觉到龟头要顶破子宫的冲动。
“不要啊!拔了,把精液拿出来!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猫儿伸出尖锐的爪子,触碰底线就不顾一切,不惜代价胡乱抓挠,黑溜溜的眼珠,心如死灰般瞪大。
谭逄瑞钳住她受伤的手腕,放在嘴边亲吻,用舌头舔着自残的伤口,不痛不痒说道。
“要是你听话,我当然会尊重你,不让你怀孕,真可惜,谁让你这么不乖。”
绝望到低谷,一句救赎的话将她一把拉回来,应莺感激涕零抓住他的手腕:“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要怀孕,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求你了老公!”
“真的,会听话?”谭逄瑞眯着眼。
“会会!我会,我真的会!老公,主人,主人!让我做什么我都做!”
“那你还会想从这里逃跑吗?”
“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
“还想自残吗?”
“不呜呜,不会了。”
“会一直爱我吗?”
“会,我会!”
谭逄瑞微笑的眼神越发迷离:“不准去找别的男人。”
“是!我只有老公。”
“明天,我们就去结婚。”
应莺狂点脑袋,泪水洒出眼眶:“是!”
对怀孕的恐惧,是应莺一生梦魇,这种恐惧只增不减,带给谭逄瑞有利的效果。
除了怀孕,应莺所有的要求都能够答应他,谭逄瑞常常命令她跪在地上臣服着说爱他,低声下气张开腿,求他疼爱,掰开肿x,主动套弄肉棒,伺候他舒服,说一辈子都没办法离开他的这种话。
每当应莺泣不成声扒住他的肩头,一上一下晃动屁股往下坐,都哆哆嗦嗦哀求:“别射进来,我听话,别S,我真的会很听话。”
这时,谭逄瑞就会更严肃命令她夹紧,速度再快点。应莺支撑不住,甩着奶子淫荡呻吟,意识混乱喊他主人,又卑微求他赶紧S。
只是S不射进去,全都看他心情。
很长一段时间,谭逄瑞都在开发对她的新玩法,应莺夹着玩具尾巴,甩成母狗看见主人频率的节奏,汪汪叫着爬来给他口,含住肉棒,吸吮销魂的表情,迷惘又享受,时而像狗,时而像猫。
过度纵欲,应莺脾气磨平软滑,不再计较囚禁的事,就连她也将自己洗脑,哪怕囚禁一辈子,都心甘情愿。
谭逄瑞后悔没早点发现她致命的弱点,以至于当她变成听话乖巧的人偶后,身体落下很多,他亲手造成地,无法磨灭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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