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反抗未免太过烦人,戴煜艳抬手扇上她的脸。
“啪”的一声,闵忻欢没了动静,只剩下哭,抽泣着鼻腔里的液体,斯哈喘息,她右边头发,扇的覆盖在受伤的脸蛋上。
戴煜艳咬着烟,凄厉惨美的一幕,抽合变形的阴唇,力道更猛,湿润的淫液鲜血,插出来“咕叽”水声,整张床被粗暴的举止带动出响声,链子在铁栏杆上抖擞的哗啦作响。
“痛,我痛。”
闵忻欢挣扎很难,她的脖子一旦试图抬起,狗链就会紧紧束缚喉咙到窒息,戴煜艳节奏平稳加快,抽烟散出的白雾浅浅笼罩着他的汗脸。
戴煜艳眉眼深邃,绞紧眉头一副食不甘味,鬓角落汗,陷进欲望里拔不出,猛捣在花唇里肉棒,拉翻阴唇的浅肉,连带着血一块抽出来。
“骚比。”
他动情时的荤话像下毒一样刺进她心里,戴煜艳一只手掐走嘴里的烟,深深吐出口烟雾,掐住她的腰往上抬,边撞边骂:“y货,你再夹一个试试,鸡8都要被你夹射了,C!”
薄唇咬字极其清晰,粗语附加性感的嗓音,像在念着他的观后感,闵忻欢的手一直揪着他衬衣,哇哇大叫,用喊声来释放痛觉。
戴煜艳抬起的臀部,猛力往前撞去,她的脑袋“砰”一声磕到床头,接连不断往上撞,秀软的发丝抖得凌乱,烟灰掉落在她洁白腰腹上,戴煜艳要把人快活活撞死。
闵忻欢娇娇嫩嫩,脆弱的像个花瓶受不得一丁点伤,戴煜艳向来知道,他常常看见她因为一点撞伤就去医务室里包扎,膝盖稍一磕就满腿淤青,为此他恨过很多次,想错她是不是跪着让别的男人干了。
一根烟抽完,他专心致志操她,埋头趴在她颈窝里咬出带血的牙印,闵忻欢扒着他的肩头喊疼,痛叫里流出无尽哀求,求他放过,求他留情。
戴煜阳精量多,洗澡时想着她自慰,能喷在浴室墙上很多,巨大的肉棒,把精液一滴不剩灌射到肚子鼓起程度,用木塞堵了起来。
从进到他家开始,闵忻欢就再没从卧室出去过,周末已经过了,戴煜艳没去上课,操了她两天还不够,绑起来他天天换着不同的姿势g她。
荤话听的麻木,闵忻欢精疲力尽,很快,她除了睡和吃饭就是跟他做爱,再没自由,狗链绑着她脖子,除了密密麻麻的咬痕,就只剩一条又青又紫的链子缠绕痕迹,脚踝也不例外。
闵忻欢问戴煜艳什么时候会放她出去,他只是说:“待着吧。”
他根本就没要放过她这一茬,可闵忻欢隐隐抱着希望。
直到她怀孕的这天,戴煜艳捏住手里验孕棒,不自然的微笑,打心底溺出兴奋,炽热的爱意盯着她。
闵忻欢胆怯捂住肚子,失去脚上的链子,她吓得连连后退,缩在床头,哭腔抖擞。
“我不想,我才十六,爸妈会打死我。”
“没关系,那就永远别出去了,我很快就会做爸爸了。”
闵忻欢哭着求他别,戴煜艳不温柔拉起她的头发质问:“你不喜欢我吗?不爱我吗?”
闵忻欢呜呜摇头:“喜欢,爱,我爱。”
“乖孩子,敢对你肚子乱来的话,我把你的手也绑起来。”
从射进去那时,戴煜艳就已经计划着让她怀孕,用塞子堵住每次精液。这只送上门的东西,他原本就没打算让她离开,真是个傻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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