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是,悦华秋季招聘会就快开始了,我实在捏不住,你成绩挺好的,能给点经验吗?”
“班长你别开玩笑了,我成绩哪有你好啊,再说,我也没实习的经验。”
“咱俩互相传授一下也是经验了,反正不去同一家公司,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
原来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想拉点人际关系,班长心思还挺沉的,真就应了职场如战场的这句话。
周末,华睿文在公司连着加班两天,我的贞C带也有两天没解开,实在勒的难受,只能跑到他公司去找他。
华睿文把门一锁,就将我压在了两米宽的办公桌,身下面是笔记本电脑,我后怕自己会弄坏他东西,他摁住我的脑袋趴到冰冷的桌面,几近忍欲。
“狗比两天没被捅了,比被骚水泡烂了吗?”
他显然是憋久了,吸奶欲瞬间点燃,我哼哼着喊他主人,立马投入进正戏:“快要烂掉了主人,插进来,母狗的骚比好痒,求求您操我!”
后果是我被压在办公室,两个小时没站起来过,淫水弄得桌子和皮椅上,流的到处都是,我用嘴舔也舔不干净,他y是抓住我头发,用脸朝淫水上摩擦。
我哭着求饶,双腿打开坐在皮椅,屁股即将掉下去,努力捂住自己的阴唇,不让灌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结束后,他让秘书把哭累的我送到车里,才脱离性事,我走路踉跄,为了不让人发现,只能硬着头皮挺直腰板,恨意的目光瞪了他一眼。
华睿文唇边含笑:“处理完这些,我很快就下去,在车里等着我。”
谁要等他,现在就要回家,把下面这些黏臭的脏东西给清理干净。
奈何有一张怂嘴,这话我只敢说给自己听。
电梯到一楼,秘书在前面带路,一声叫喊突然让我趔趄了一下。
“风瑾?”
林渊穿着西装,他身材板正,相貌端庄,没细看还真差点认不住来,表情一副被背叛,难以置信的样子,冲过来抓住我胳膊。
“你不说不来这实习吗?”
秘书从前面走回来,看了一眼他脖子挂着的实习工牌,林渊被他看得一阵发毛,胸前的工牌也亮明了他的身份,秘书。
“我没实习,我来这找人。”
林渊显然不相信我的话,看了看一旁的人,再看看我,明摆着是问,来找人怎么还能认识这儿的秘书。
秘书看他工牌,叫出了他的全名:“现在是上班时间,请尽量不要与不相干的事情交谈。”
“哦,我们是同学,不好意思,我下次会注意的。”
林渊看着我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小声恳求道:“下班后我能约你吃顿饭吗?”
“没空,改天吧。”
“那就明天!后天我也行!”
林渊很难缠,坐回车里,我拿着手机想着该怎么拒绝他的邀约,没等我想出个法子,华睿文就上了车,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寒气坐回车中,后排空间很大,他叠起长腿,双手十指攥握放在身前,面无表情看向我。
“怎么了。”这种感觉很不妙。
“那个姓林的实习生是谁。”
他能问的出这种话,肯定是秘书跟他说的。
“同学,我们班班长。”
“他抓住你的胳膊。”
这也要吃醋?
我挠挠头有些不理解:“是正常的肢T接触吧。”
“以前从来没有过,你跟其他男人的距离保持的很好,怎么就偏偏跟他。”
我思考了一会儿,当时为什么没有立即挣脱:“可能是,他上次帮我在食堂占座的原因?”
殊不知这句话,直接燃了他的心头之火。
华睿文命人开车后一言不发,像板正的死尸坐在那一动不动,我隐约害怕,解释道跟林渊的关系,他依旧不为所动。
“干嘛这样啊,握一下胳膊怎么了,又没碰别的地方。”
“你还想让他碰你哪里!”
“……我又没说,你发什么脾气!”
到家后他下了车,打开另一侧车门,把我从车里拽出来,脚步匆匆的拖回房子里,腿本来就疼,想跟他发火又不敢。
华睿文打开在楼梯下方的密码锁,这里有扇门,但我从来没去过,一直以为它是个地下一层的酒窖,但现在我看到了,从旋转楼梯下去的房间里,是个与楼上卧室布置毫无差别的地下室。
床,沙发,桌凳地毯,一应俱全,甚至连墙上的挂画都格外有情调,这儿的灯打开,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立马充满了温馨。
“滚下去!”
华睿文粗暴将我摔在了地毯上,我看着他将门关上,越发不安从地上爬起来:“你干什么,我要上去,别把我关在这!”
“贱狗,该怎么称呼我了!”他脱掉外套,扔在地上,抬手扯着纽扣,行峻言厉。
欲望荡然无存,我根本没心情跟他玩游戏。
“我不要在这!上去再说,你把门打开,华睿文!”
他抽出皮带给了我一鞭,恐惧打不出我的本性,我还在不依不饶的往楼梯上跑,他一个拽发将我撂倒,被他坐在身上,粗暴抓开衣服,见我挣扎,皮带从脖子甩到了穴口。
“啊啊啊!”
“你出去有什么用?让别的男人对你动手脚吗,不想做家庭主妇可以,做我吸inG也该是你的职责,你看我会不会把你关在这一辈子!”
“华睿文,华睿文呜呜,华睿文!”我恐慌握住领口前他的手腕喊叫:“我真的跟他没关系,我已经解释过了,你别把我关在这,我不喜欢这样。”
“我们开始说好的,你不能违背我意愿,我们说好的!”惊恐使我放声大哭,彻底乱了的害怕,我可以想象他把我永远关在这,也能摆平我所有的人际关系。
“好不好也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你就当我反悔了,你风瑾不是喜欢骚吗!那就给我待在这,我让你天天发骚!”
解开贞C带,灌进去精液已经堵在那流成粘稠团装,拉扯成一条条淫荡的丝液。
我处在浑身紧绷的悸恐里,根本没心情和他做爱,他C起来,我才感觉到生不如死的疼痛,精液的润滑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安慰,可我不能享受,高潮迟迟不来。
他掐着我脖子,反复掌掴在双乳上,啪啪作响的扇打,每一下我都痛的要命,嘶吼着求他不要,这是曾经在他面前也从来没表现出来过的畏缩。
“好!你好得很,今天不高潮,以后都永远别想给我高潮!让我发现一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草你多痛都给我受着,C不死你,我就往死里C!”
我崩溃哽住,双腿压的快到头顶,哭声已是惨绝人寰,却忘了他更兴奋X虐的对待我,哭的越惨,他越是加倍。
地下室是华睿文的癖好之一,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说过想把我关起来,囚禁这种戏码我不能理解,甚至觉得就算是玩玩也不行,万一哪天真的被他关住出不去了,我会很崩溃。
更崩溃的是,我被他关在地下室里,手脚束缚固定在椅子上,两条腿绑在扶手,门户大敞,阴道深处塞着震动的跳蛋,还堵上了一根按摩棒。
奶子夹住沉重的铃铛,只要我动一下,它就会敏感地发出响声。
我被孤独的放置在房间正中央,嘴里咬着口球,望着墙角的监控,眼巴巴掉泪,机械高速的震动下,把阴道折磨的湿水淋淋。
华睿文在临走前警告我不准高潮,否则等他回来要我好看。
我一直在忍耐,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能让我高潮的事情,可震动棒不受控制,它怎会因为我的求饶而停下来,激烈震动着外Y内核,淫水从椅凳上泄流,甚至有的流到我的臀沟,痒意要命。
我死咬口球,口水从嘴边连成丝,流的很长,挂在x部上,接连不断的唾液往下拉长。
逐渐崩溃的理智我再也不受控制,唔唔哭喊着拼命挣扎摇头,椅子在晃动,我泪眼婆娑,试图向监控那边的他求饶,能停下折磨我的道具。
档位升高,他劣质的本性终究无法改变,强制高潮使我理智成了空洞,失魂的双眼瘫在了椅子上,六神无主掉起眼泪,喷流的水溅出很高,尿液一样,只是透明色,湿哒哒的流在地毯上。
很久,楼梯上的房门打开,我的噩梦来了。
华睿文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将我压在地毯上舔干净那些淫液。
“高潮了多少次,自己数了吗?”
嘴巴张开太久,没法说话,只能哽咽摇头。
他给了我一巴掌,让我跪在地上,边C边爬,乳尖坠着铃铛摇晃,爬的满屋子都是淫水,回头像条狗一样再舔回来,粗糙的地毯,刮的舌头生疼,像条狗撅着屁股性交ei,我恳求他饶我一命。
“饶,怎么不饶。”他取笑声嗤之以鼻,抓住头发,迫使仰起脑袋注视他。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你别不肯知足,一而再惹我,就当这是段度假,好好在这享受。”
“表现好了,有你出去的份,表现不好,关在这一辈子也没人能发现。”
华睿文太可怕了,我要竭尽全力讨好他,将屁股往下送去,肉棒贯穿阴道,他五指掐住律动的腰,声音骇人。
“风瑾,此后你的人生里,我会让你听到我的名字,就变成控制不住,全身发抖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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