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万。”
“我给你。”沈庭则毫不客气的撂下大手笔,把她抱入怀中:“今晚跟我走,你有的是钱。”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他感兴趣的,沈庭则不会放过,终于知道那些男人们为什么肯花大笔钱,不惜家破人亡,讨得女人欢心,原来今日发现,他也有这一面的潜能。
容涵在他怀里异常不适,极力想挣脱,她知道不该拒绝,有了钱就能给男友还债,让司漠开心。
沈庭则喊来了她的主管,将卡递给她,为了将她顺利带走,付了一大笔钱,他认为对于这种迫不得已才出来卖身的女人而言,能被他这种金主带走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容涵醉醺醺的在他怀里贴着,软弱无骨往前走,肩头披着他的西装外套,被冷风吹散酒意,沈庭则掐着她的腰,将她带上车。
坐在发动的车子里,容涵突然开始后悔,她这么做对不起司漠,如果被司漠发现也一定会打她。
沈庭则肃然危坐,拍着自己的腿,朝她招手:“过来,坐这。”
容涵僵着身体,毫无反应,泪眼婆娑的看他,表情开始变得求饶:“不不,不要,我不能……”
“不要?”沈庭则脸都黑了几度,沉眉的他不恶而严。
容涵更是被吓得破涕大哭:“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家找男朋友,我不能跟你上床!”说的激动她打起了酒嗝。
“男朋友?”沈庭则被气笑了,他强忍怒意,叠起长腿,舒展的姿态往后倚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吗?你以为花了钱把你带出来是干什么?给你一点好脸色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
“你放过我,我真的要回家,求你了,求你了,我要回家找司漠。”她大哭着去扒车门,前面司机听的一清二楚,后怕到不知该不该停车。
只听身后一声怒吼,脆响的巴掌打在了人脸上,哭声戛然而止。
“给我闭嘴!”沈庭则揪住她的发根,连拖带拽往上提,狼顾虎视,怒目凶煞:“知道你是出来干什么的就给我认清身份,我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你个比婊子下海卖身还想中途上岸,哪他妈有这么好的事!”
“我花了钱的东西,你就是死在这,也得给我张开腿!”
另一巴掌接连不断地甩过来,她被揪住的头发,在男人手中不停摇晃,左右扇偏的脸,连带着脖子一同狠狠扭过去,容涵只觉得脸皮要烂掉了,面前的男人发起火来分外恐怖,醉意也被打清醒了。
她顿时怂了,二话不说往地上跪,撕破嘴皮的哭喊,抱住他的腿尖叫:“对不起,我不走了,别打了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沈庭则松了手,将她甩在地上,坚硬的皮鞋一脚踩上她的脑袋扭转。
“我问你话呢,你个比婊子什么身份,找男朋友?嗯?在我的面前敢给我提这么丧气的事儿,你的比看来是被人g过了,不是处我还花这么多钱,你哪来的资格敢跑!”
说完他一脚重重踩上去,跺着往下踹,脑袋砸在车底咚咚作响,行驶的汽车正不绝摇晃。
容涵是真的怕了,她抱着他的腿撒娇讨好,哭着乖乖张开腿,往下脱裙子让他C,不顾他的踩头辱骂,竭尽全力把腿掰开到最大程度,脸在皮鞋下,肉都狞的变形,沈庭则火气蹿升,解开了皮带。
抽出来的同时不忘往她身上甩,质量不好的女仆衣,直接从胸前裂开了一道,她疼的惨叫。
很快,就被按在宽敞的车座里操的声息薄弱,没有光的车厢,他看不到那处被人玩到泥泞红肿的骚穴,比曾经塞进去过的肉棒,还要大一整倍的鸡8,硬着插进去,就把她操的生不如死。
容涵面色痛楚,感觉要被操死,往上要仰断了脖子,雪白的脖颈浮起一条条细筋,锁骨往上一同凸出,深不见底的乳沟,强烈的进出而晃动。
“额……额!额!”
沈庭则没插过x,把他夹紧浑身麻痹,脊背股蹿升痒意,爽到爆炸,他脑子里全是操死她的念头,一手掐住肥沃的奶子,红了眼往里g,直到把龟头插进了她的宫颈,残忍的宫交把人g的没有呼吸。
容涵一米六的个子完全不是他对手,在他宽厚的肩膀下压得喘不过气,大手将腿往上轻松一掰,两条腿就能压断在头顶。
“草你妈的!这么紧贱货,算是被我给遇上了,不说那些倒胃口的事情,我还能对你温柔点,再有下一次,脸给你抽烂!”
“啊是——是!是!”
肚子浮出印痕,是鸡8穿过子宫,在里面插烂了宫颈口,反复摇曳的粗大。
牛奶肌肤的脸,巴掌充血印痕,即将要爆炸的头颅,强烈冲击顶的咚咚作响,感受到整辆车子都在晃动,即使是稳定X极好的豪车,也被这C动摇的吱呀作响,比的司机只好将速度放慢。
沈庭则难得对个女人一见钟情,他脾气算得上好,平时没事儿不爱打人,对人也专一,C完这顿还有下顿,自然不会亏待她。
但他可不打算帮她男人还债,只把钱花在容涵身上,给她买衣服,名牌包,护肤品,寻了一群女人喜好的东西送给她,他认为容涵是该这么宠着,起码之前他操的的确有些过分了,弥补一下也未尝不可。
但后来,他在容涵的包里发现倒卖的小票,把他送给她那些名牌全部拿去倒卖,换来的钱转给了一个叫司漠的男人,就连给她十几万的零花钱,也全都给了那男的。
沈庭则彻底怒了,拉起她就是一顿毒打,拿着皮带往她身上甩,他从没这么火气过,想到自己的钱全帮她养男人,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容涵痛的在地上打滚,他甩的不尽兴,把她拽起来,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
“死比婊子,你敢拿着我的钱去给别的男人花,N1TaMa当我是做慈善的!谁给你的脸,让我帮你养男人,你找死!”
“呜啊!啊——啊!”宽敞的客厅,容涵被踹了很远,撕烂的衣服,衣不蔽T,捂住疼痛的腹部哭泣:“对不起,对不起!”
她爬起来,跪在地上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求饶,但这次无论她怎么讨好都没用,明知她阴道烂了,沈庭则偏要跟她宫交,下体撕破大出血,扇着她的脸不停歇,一句句辱骂。
容涵对男友可谓是一心一意,她是典型恋爱脑,身旁没有亲人和朋友,偏对一个人渣奋不顾身,纵使自己穷一辈子,也要讨他开心。
她不敢把被人包养的事情告诉司漠,否则换来的只会是一顿打,她被打过很多次,从不知道司漠对她是什么感情,她觉得司漠操她的时候,是满眼的爱意。
沈庭则包养她的日子里,把她养的很好,连每天睡眠时间都很充足,吃得饱,更不用担心钱的事情,渐渐地,容涵背叛的愧疚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但很快沈庭则又发现了一件事,容涵很难怀孕,常理说他天天C,早就该怀上他的孩子了,他质问她是不是偷吃避孕药了。
容涵心虚的眨着眼,低头垂眸,在房子里的她只穿一身诱人的吊带睡衣,纯情诱惑。
“我问你话呢,回答!”
沈庭则有发火的迹象,容涵不敢告诉,是被司漠操坏了身体所以才不能怀孕,沈庭则一定会打她。
于是她只好点头,心虚的骗他说自己确实偷吃了药。
意料之中的殴打没有来,她发抖的抬起眼珠,看到的是一张失望过分的容颜。
“容涵,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确实挺厉害,待在我身边这么久了,还是没改变。”
“…我。”
不等她说话,沈庭则掐住她的脖子,将她连拖带拽的从卧室里抓出去,打开大门,扔出了别墅。
“呜!呜!”
正值深冬,容涵浑身只有吊带,跪在门前哭着拍门道歉,里面的人毫无反应,真的下定决心把她给丢了。
很快,她冻得嘴唇发紫,眼泪一个劲往下掉,空中忽然炸起烟花,想起今天是新年的前一晚,正是除夕夜,热闹的烟花一束接一束。
她冷的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坐在大门旁边,哭声被烟花盖的无人听清。
容涵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如果此刻她穿着这一身回去找司漠,司漠一定会杀了不忠的她,但现在,就连沈庭则也不要她了。
哭的近乎干呕,一声声咳嗽持续,直至烟花落寞,不知道此刻是几点钟,冷的有了困倦的睡意,容涵抱住颤抖的双臂,哆嗦呼吸出白雾,没有血色的脸如同僵尸。
寒冬绝望的冷气侵袭毛孔,牙齿咯咯打颤,眼睫凝聚的水珠,模糊了视线。
她快要睡着,门突然打开,沈庭则挺拔的身形异于高大,冷漠的像座石膏雕像,举手投足带着一贯冷淡沉静。
他腕臂里搭着件风衣,披到她身上,将冰凉的她抱回温暖的房间,锁了门。
沈庭则低着头,凶巴巴的呵斥她:“错了没。”
容涵眼泪飙窜,痛苦的神色冻出蛊惑,接着放声大哭,肆无忌惮,瘦小的躯体蜷曲在暖意舒坦的怀抱,这一刻她不再害怕挨打,而是畏惧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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