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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枪声将树林里的鸟全部震飞,子弹没入男人的胸膛,随着一声闷响,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土地上的血液范围越来越大,几乎快要淹没到了我的脚边。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枪,也是第一次见证只会出现在电影里的杀人场景。
在惊恐的视线里,瞳孔越发紧缩,全身上下冒着冷汗,双脚像是被打瘸一样僵直在原地,我动不了身体。
但是却能清晰的看到开枪的男人,放下手中的枪,悠然轻松的换着弹夹,他朝我透过来一个冷漠的眼神,仿佛在随意瞟着路过的野猫。
而手上换弹夹的动作也越来越利索,我恐惧的往后退着,直到瞧见他将那把黑色的枪抬起来,隔着很远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本来就是路过的,我只是想抄个近路回家,没曾想在施工的工地上会遇到杀人案!
“呜……”我哭着,无声祈求他饶了我这个目睹全部过程的无辜之人。
他很高大,双腿笔直修长,黑色西k白衬衫,被从西南的冷风吹过来,随意晃动着的衬衫显得男人格外慵懒,就连微眯起来的眼睛,都像是一颗黑亮的钻石,在闪烁着我的恐惧。
意识有些浑浊,丢了搭在胳膊上沉重的书包,转身朝着来时的那条小路疯狂往前跑,不断默念着子弹不要打入我的身体里,我不要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就那样被s击倒在地上,流了满地的血。
可是死亡离我好近,仿佛只有一秒钟,拼命挤着眼泪从眼眶里流出,脚步像是灌了铅,我明明跑得很快,可是速度却觉得很慢,好慢好慢,好像就要死在这里了!
砰!
枪声发s,我尖叫不出来,身体麻木的想跪在地上,撑着最后一丝的理智,无声哭着朝树林尽头跑去。
子弹虚射在我的脚边。
但那一定不是他的失手。毕竟我只是个学生,就算看到说出去恐怕也不会有人信,而且我坚信自己会保密,只要他不杀我,什么都好说!
我以为他饶过我了。
但当两天后他出现在我家,坐在爸爸对面的沙发上,与他谈笑说生的聊着我听不懂的政治趣事。
妈妈拉着我出屋,推到那个杀人犯的男人面前,介绍着我。
他长着一张很有攻击x的脸,尤其是狭长的眼睛,笑时微微弯起,就那么看着我,而在我看来,他的笑只是在无声的警告。
“令女长得很可爱。”他这么说道。
“哈哈这是我家小女儿,今年上高三了。喏喏,快叫左叔叔。”
“左叔叔。”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弱弱的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双手揪着衣服边,祈求快点结束。
他突然朝我伸出手,我猛地一惊,却来不及反应,就被他肉了肉脑袋,听到他浑厚磁x的声音含笑。
“要好好学习。”
身后妈妈也笑了,仿佛在他们看来,能被他摸头是多荣幸的一件事。
可只有我知道,那只手上沾着人命鲜血。
等那男人离开后,我才从爸妈的谈话中听到,他是我爸爸需要在商业上讨好的男人,仅有二十九岁的男人,手里有着无数的资源人脉,无论是政治还是地下,那都是所有对手想尽办法获得的资源,只是爸爸很奇怪,为什么他就突然找到家里来了。
我蹲在卧室门口,听着一楼的谈话声,不甘的咬着牙齿,不知道,要不要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们,可如果被发现了,会不会直接被那男人给杀掉。
我每天都在祈求着能多一点生存机会,小心翼翼收敛锋芒,试图消失在人山人海里不被他发现。可让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周日下午只有半天的放学时间,我只是想出门吃个饭,却出校门口便遇到了那个男人,坐在一辆车里,车窗降下来朝我投来含着笑言的视线。
那双狭长锋利的眼,一点都不适合笑,即便他表现出来再温柔,也掩盖不了五官上的冷气。
“诺诺。”
他亲昵叫着我,“上车。”
我不敢动,僵硬的转头打量着校门口,所剩不多的学生,想回头跑,可就算跑进学校,他也会追上来,如果我跑出去,那他开着车岂不是更快。
我没有退路。
这时,司机下车打开了后车门,朝我做出请的手势,我看到男人穿着一身黑色,交叠着长腿双臂抱在胸前,坐在车内的阴影中,压抑的连周围空气都不想靠近。
“上车。”他又笑,弯起薄唇的弧度,“要让我下车去抓你吗?”
已然是赤裸裸的威胁,我硬着头皮慢慢靠近,走在车门前面说道,“左叔叔,我要去找……我爸爸。”
他嘴角的弧度慢慢平缓,朝着我的身后看了一眼。
肩膀上突如其来的重力,将我直接推进了车里,身后那司机快速拉上了车门,我跌倒在柔软的座椅上,脑袋靠近着男人,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男士香水的味道,即便如此,依然遮掩不住的那股血腥,令我反胃!
“不要!”
我急忙起身去拉车门,却被身后一只大手用力摁住了肩膀,紧接着猛地拉回座椅上,身子倾斜的靠在背后,心惊胆战望着那只手朝着我的脖子越来越近,最后掐住。
车内昏暗的光线,我看到他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瞳孔里暗沉沉波涛翻滚着黑色,将我吓哭。
“诺诺,应该没有把你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吧?”
他的声音很轻,与那y冷的表情完全不同,像极故意装模作样说出来的温柔。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说出去,你放过我,我不会说出去的,真的!”
“真乖,我果然没看错人。”他肉肉我的头发,拉扯马尾辫上的皮筋往下顺滑取掉,散乱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我不停的抖着身体,咬着下唇双眼翻滚水润。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那一枪子弹才没射进你的身体里,不过下一次的子弹可就不一定了,一定要乖乖听话,千万不要惹我生气。”
他语速悠然拖着尾音,说话节奏很慢很慢,可我却被吓得一直哭,浑身哆嗦求他放我走,直到车子开始启动,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放开了。
男人把玩着从我头发上取掉的黑色皮筋,捏在指尖上玩弄,侧头看着我,车内窗户的电动窗帘全部拉上,深陷黑暗,我害怕到不行,又听他说。
“我还不怎么信任你,得让我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说谎了才能放你走。”
“我真的,真的不会说出去!我没有看见那天的事情,一眼都没看见!”
他哼笑。
皮筋套在了他的手腕上,左右打量着那条黑色的圆圈,就像是在打量着合不合适他。
我以为他会把我丢进山里面解决掉,可却是一栋市中心的别墅区里,这里距离我家的距离,恐怕还不到三个路口!
就在我窃喜时,车子驶入了地下车库,潮湿y冷的车库,遮蔽住外面阳光,悄悄放下了窗帘,瞥眼看去,男人从一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了。
寒冷的视线令人全身发寒。
这里是私人的地下车库,车子进来后的卷帘门自动关上,只剩下一部能通往楼上的电梯,电梯数字从负一楼跳转到一楼,映入眼帘的就是宽敞的客厅,虽然薄薄的纱窗遮挡住几扇明亮的落地窗,可光线还是耀眼许多。
角落里,我看到有个熟悉的东西,那是我逃跑时掉下的书包。
站在电梯门口局促不安的看着他走去厨房的吧台前,拿起杯子,打开冰箱,一瓶崭新未拆封的矿泉水倒入进里面,走过来递给我。
“渴了吧。”
我握住杯子没有说话,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水冰冰冷冷的,在手掌心中,让我更害怕了。
他站在我的面前,而我直起身子也不过到他的肩膀,又是那只大手,肉着我的头发,“诺诺很害怕我呢。叔叔并没有要杀你的意思,可以不用这么害怕。”
我没忘记他在车里警告我要乖乖听话,那意思不就是说如果不听话会把我杀了吗?
不敢回答他,捧着杯子,小心翼翼送到嘴边抿了一口。
“叔叔,可以放我走吗?我一定不会说的。”
“可是我坚信只有死人才会保守住秘密。”
我惊恐的抬头看他,他并没露出太多的表情,而是任由我去随便猜想。
“叔叔说过,不会杀我的……”
“我刚才的确说过。”
男人视线投射在玻璃杯上,轻笑,“诺诺一辈子都含着金钥匙出生,对人没什么防备,也果真傻乎乎的单纯。”
啪嚓——
手中的玻璃杯摔碎在地面,里面的水洒了一地,在我双腿无力即将要跪在那满地的碎片上时,校服的后衣领突然被男人往上提住,拯救了膝盖。
“爸妈看样子是没教育过你,陌生人给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下嘴呢?”
可我……刚才明明看到那瓶矿泉水是崭新的,还没有拧开过的东西!
我的恐惧被他尽收眼底,“放心,这不是什么情药,毕竟你还小,那种东西可不会随便给你乱用。”
他将我打横抱起,朝着最里面的房间,那是一间宽大的卧室,然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这里弥漫着与他身上一样的古龙水味道,我恐惧的抖着唇,除了双腿,其他地方都有力气,他将我放平在了床上。
然后看着他站在床边,一件件的脱去外衣,手指移在衬衣纽扣,一粒一粒解开。
“叔叔……左叔叔!”
“不要叫的那么动人。”他薄唇轻抿着,像是被诱惑到,脸上没笑,依旧慎人,“诺诺还是个小女生,我会教你怎么容纳男人。”
“呜呜呜我真的,真的不会说出去,求求你放过我啊!”
撑着胳膊用力坐起来,双腿一下也不能动,我费力的想转身滚下床,却被他俯身摁住了肩膀。
衬衣的衣领大敞,精致凸显的锁骨下,是充满男性肌肉的胸肌和腹部,他朝我冷了脸,“记住我说过的话,千万不要惹我生气。”
他跪在床上,将我的双腿分开,拉扯下校服裤子。
我的双手拼了命的制止他,抓住他的手腕哭嚎着哀求,下半身就像已经没有了,“不要啊,不要!叔叔说了,检查过我会不会说谎就放我走,我真的不会说谎啊!”
“所以我现在就在检查,诺诺如果没有说谎,这么紧张做什么呢?让你看到了我杀人,也应该在你身上讨回来点东西。”
“不不!啊啊啊不啊!”
我的力气对于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轻而易举就拽着我的胳膊扯开,校服裤子轻松被拉下,让他看到里面只穿着一件浅粉色的内裤,在黑暗的光线下,我看着男人眼中的气氛变了。
“在你第一次逃跑的时候,我幻想过很多次这双腿中间会有着怎样的x,小小的,粉粉的,可爱的只有少女独有。”
当他拉下内裤的那一刻,我奋力的用手拉着他的手指挣扎,他笑的很开心。
“的确,我的猜想对了,诺诺才十七岁呢,小穴发育的这么完美,浅粉色干干净净没有毛发,深得我心意。”
“叔叔!叔叔啊让我走!求你了啊啊!”
“叫我的名字,左得藴。”
我扯着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凶残过的哭声,拼了命的哀求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我双腿举起来,然后一条搭在他的肩膀上,分开的下体,完美暴露在男人眼中,他视线里的火热,全身灼烫。
看着他解开皮带,拉链,黑色内裤下有一个慎人的鼓包,当他将内裤拉开,清楚的看到一具是全是膨胀青筋的褐色淫物,好吓人!
那东西足足有我手腕那么粗,连牙齿都开始情不自禁的打颤。
“叔……叔叔,得藴叔叔,呜呜呜你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会说的啊!”
他一声不吭,扶着自己胯下巨根粗壮的肉体,火热的淫物抵在敏感的下体上,我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将身体劈开成了两半,惊恐中瞪大眼睛,撕碎的嗓音,说尽好话,用我最卑微的姿态祈求。
我想如果自己双腿能动,一定会跪下来朝他磕头,拼命的磕头告诉他饶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着我从未见过的粗大,一点…一点,撑开我的下体,抵住那层独有的浅膜。用力破入。
我毕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曾经幻想过很多次,我的第一次做爱会是出现在哪种场合,哪种方式。
也绝对不是被一个陌生的杀人犯抓上车,带进陌生的别墅房间里,将我下药摁在床上强奸。
“没水啊。”
他略有苦恼的说,眉头夹的很紧,像是在忍耐着,我的指甲在他胳膊上划了不少的伤口,可依然阻止不了他的进入,破开的血,终于疼的双手麻木抓着身下柔软真丝被,扯破了嗓音哭嚎声几乎要震碎屋顶!
“有了。”
他笑着,用力将我的腿摆正在他的肩头,那么风轻云淡的声音,“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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