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咽着口水,内心不停地骚动着。
想被乔言时时关注,想被他管束,可是...
长久的沉默中,空气陷入凝滞。
乔言在等她开口。
混不过去,唐楚张了嘴:“可我害怕...”
她声音很轻,迷茫而惶惑。
不是拒绝,虽然没有立刻同意,但她的倾向已经很明显了。
“不需要害怕。”乔言重新走到她面前,俯身凑向她,贴近到呼吸相闻。
这个距离下,她的空间被他强势入侵,几乎连氧气都被他剥夺去,唐楚越发慌乱,偏头避开,却被乔言握住下巴抬向自己的方向:“你需要被管教,宝宝。”
他另一只手沿着唐楚的脖子锁骨一路勾勒,轻柔的触碰仿佛羽毛飘过,痒意噬咬下,连灵魂都在战栗。
“哈...”唐楚紧绷得呼吸静止,直到快背过气才喘息出声。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一个触碰,就已经让她激动到无法自持。
乔言扫视唐楚脸上的晕红,没有继续触摸她,只凑到她耳边轻声问:“湿了吗?”
除了捏着她下巴的手,再不需要一丝多余的肌肤接触,他就已经完全把她纳入自己的控制下。
唐楚被他的温度隔着空气烘烤着,干燥的松香里像是带了些似麝非麝的淫靡气味,性感得无法言喻。
她湿了。
湿得厉害。
连不大吸水的绸面安全裤都被沁得湿了,贴在皮肤上,冰冰凉。
可她神思飘散,说不出话来。
然而乔言没有给她缓神的时间,他站起身,将她的小脸高高抬起,垂眸俯视。
“回答我。”他的命令简洁有力,却敲得她心头发紧。
乔言太高,昏暗的光线里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头皮被繁重的假发包和钗鬟向下缀得生疼,唐楚吸着气,声线颤抖:“湿了。”
乔言像是终于满意了,松开对她的钳制,由着她鹌鹑似的低下头,安抚地揉捏她发红的耳朵尖:“你看,你是享受的。”
“你喜欢被控制的感觉,宝宝。”
“没发现吗?你是天生的小母狗,即便我不来引诱你,早晚你也会自己跪到我脚下来。这是你的天性。”
他的话分明没有一个脏字,甚至连他的语气都客观得像是在说月亮是地球的卫星,可她竟然有种全身毛孔都被通开的爽感。
如果可以,唐楚希望自己能大声反驳他:不是的,她才不会这样!
但她说不出来,在遇到乔言以前她就已经在对bdsm感兴趣了,跟他体验过一次后更是恋恋不忘。
像是无形之中有一股引力,在拉扯着她不停向这条路上靠。
就是因为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越是真实,越羞耻,越是矛盾,越刺激。
乔言在拆她发间的簪钗花钿,他的手很稳,力道轻柔,叫人安心:“天性不需要去违抗。越是抗拒,越会反噬。乖乖地跪下做自己,不好吗?”
发间的重量一点点被除下,同时轻盈起来的还有唐楚紧皱的眉心,她愿意在乔言面前跪下,被他掌控,被他支配,可是要她完全交出自己的自主权...
“自主权?”乔言嗤笑,“你现在就拥有自己的自主权,你快乐吗?”
“每次都给自己设立一些不切实际的目标,又缺乏自制力去实现,一面做些跟自己的目标背道而驰的事,一面抱怨,一面自我妥协。
这就是你的自主决定,你觉得快乐吗?”
这已经不属于羞辱,已经算是直白的批评了。
羞辱让人兴奋,而指责让人刺痛。
唐楚觉得脸上火辣辣地,最痛的地方被人翻扯出来指摘,连她那棉花样的性子都探出了刺。
是,她自制力差,不求上进,收入也比不上他,可是——
“这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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