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得太近,鼻尖传来私处淡淡的尿骚味,更多的是乔言身上的体香。
乔言是个极讲究的男人,吃穿用度无一不精,据她所知,他用的所有东西看着不显,多是定制的。
譬如他身上的香,叁成松烟,两分白檀,几许麝香,一点清苦,书卷气与欲色并举,闻之难忘。
此时与这下流的味道一兑,更是有种圣人入障的背德感,烧得人心痒难耐。
被乔言的体息熏得头昏脑胀的唐楚,维持着最后的清明释放出男人的欲根。
这是她头一次,离男人的阳物这样近。
火红的阳具怒气勃发地指着她,柱身青筋盘踞,那样的粗大狰狞,上方粗黑的毛发和下头硕大的囊袋更是显出男人的雄浑有力。
鸡蛋大小的蘑菇头光滑圆钝,顶端的小缝里也冒了些透明的液体,急得在空气里小幅的晃。
唐楚是看过小说里口交的桥段的,对于那些或详细或粗略的描述,她说不清自己是怎么样个感受,正如她现在,分不清胸腔里跳动的到底是期待还是抗拒。
她只知道身体里燃着股浇不灭的火,把她的身体化成了水,下头在流,上头也在流。
唐楚红着眼圈,咽了咽口水,闭眼在龟头上轻轻舔了舔。
有些咸,有些苦。
更多的滋味不在唇舌上,在心里头。
混混沌沌,缠缠绕绕,说不清,道不明。
她学着书里写的,沿着柱身舔,可乔言不许她用手,不好使力,硬挺的肉棒一不小心就会打到脸上去,蹭了她满脸的液体,把自己弄得狼狈又淫靡。
乔言被她闹得险些失控,搭在扶手上的手收劲,青筋暴起:
“含进去。”
我为什么更迟了呢,因为我去找学习资料炖肉去了
说这个也没有别的意思
我是说我想要点白白的圆圆的东西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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