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像是客观的平心而论,但眼里闪过极快的厌恶被许嘉世捕捉到。
陈瑶一脚踹开他,他被踹倒在地,姿势滑稽,但谁也没笑,他感到迷惑并认为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
无缘无故的将自己绑来,没有原因的,好像就是为了羞辱他,让他像狗一样活着,把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下。
他在前一个星期里,几乎问了上百次,自己怎么得罪她了,又问她想要从他身上获取什么,放了他他都可以给他,无论是钱还是势。
但她眼里只有戏谑的审视,或者是讥讽他的不自量力,像个发病的疯子,慢条斯理的看着他跪在地上痛苦低吟。
他才渐渐明白,跟她说这些话无疑是浪费自己的口水。
她根本不在乎什么东西,但现在他竟然在她眼里看到厌恶这种情绪,他内心甚至有一丝庆幸,最起码他还能查明真相自己究竟是怎么得罪她了,比无缘无故发疯的神经病这个答案来说要宽慰些。
他看着陈瑶的背影走向卫生间,他又听见水龙头打开发出的水流声,过了两分钟左右她出来,许嘉世注意到她小腿上的水痕,再看她的脸上也是湿润的,连带着刘海一小部分也被水打湿黏在她的额间。
她从他身边走过,带着冷冽的风,还有些香水味在空气中飘荡开。
她推开卧室门,手里捏着一颗药丸走了出来,他注意到她手中的东西,脸色苍白,想要逃走,却浑身乏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向他走来,越逼越近。
她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含了进去,药丸遇水即化,他来不及吐出就已经顺着口水一起进入食道了。
陈瑶看着他面露痛苦之色,随即立马全身泛起潮红,她又拿起固定在叁脚架的摄像机,对准他随意拍了几张照片,照片里的他狼狈不堪,哪里有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游走人间的矜贵模样。
白色刺眼的闪光灯闪着他的眼睛,许嘉世不得不眯起眼睛,喘着粗气,看着陈瑶把摄像机再次固定到叁脚架上,随后兀自站在摄像机后方看了一会,才毫不留情的走了。
玄关处的门被大声关上,药物开始发挥扩大领地,许嘉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身后的手还被绑着,他试着挣脱,可惜毫无作用,甚至火辣辣的疼,也许是破皮了,但现在他无心关心他手腕上的情况。
腿间紫红色的肉棒高昂的竖在腿中间,摄像机无声的拍摄他被药物控制而做出一些令人大跌眼镜的荒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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