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潮红是药物发作,并不重要。
“想射吗?”
回应他的是浓郁的喘息和一声极小从喉咙里溢出的呜咽一声。
她坐到刚刚的高椅上,从吧台上的柜子拿出一瓶红酒,又在杯架上取出一个干净的玻璃杯。
她漫不经心的用开瓶器转动软木塞子,把红酒慢慢倒入玻璃杯中,扭曲的花纹倒影着紫红色的液体。
她看着他开始不自觉的用手去触碰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
眼神依旧冷冽,喃喃道:“怎么还是不听话呢?”
她又下了高椅,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进去了一分钟便又出来,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黑色粗绳。
走到他面前,轻声道:“既然控制不住狗爪,那就绑起来好了。”
她脚上用力,踹推男人的身体,让他翻了个身。
一脚踩在他腰线明显的窄腰上,脚趾面朝他的臀沟。
再将那黑色粗绳绑住他那双看着有力的手腕,接着将他翻身过来,冷声道:“不听话的贱狗。”
她端起吧台上的酒喝了一口,看着他无意识的磨蹭地毯,想要把那湮灭至顶的快感发泄出来。
她看了一会,红色液体一半被她吞入口中,滑腻带着一些苦涩的液体进入喉咙,她垂眸,似乎在思索,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小块阴翳,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她来回进出房间,从房间里搬出黑色的叁脚架,在空荡的客厅里走了一圈,才把叁脚架放在一个位置打开,随后又从里面拿出一台黑色昂贵的摄像机。
她手里还有一枚崭新的黑色内存卡。
她掀开内存卡的盖子,把里面的内存卡取出,把这枚新的放了进去。
随后把摄像机固定在叁角架上,把摄像机打开,又调整角度,对准躺在地上的那人,手指在屏幕上一点,录像模式开始进行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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