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休的强势,他误当情.趣,而等跳出婚姻关系,他感觉自己只是徐知休养的宠物。
他可以不会赚钱,可以是废物,但不能不听话。徐知休跟自己离婚,也只是想让自己尝尝苦头,想让他明白外面的残酷,以便以后更听话。
他还记得签谅解书的时候,徐知休朝他看来的眼神,淡漠下藏着震怒。徐知休没有、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南陆觉得自己曾经的爱情是彻底死了,死得干干净净,连灰都不剩。
无处可去,南陆呆呆地坐在小区的凉亭里,可是好多蚊子,蚊子咬得他手臂、腿上全是包,弄得他继续伤春秋悲,怀缅自己死去的爱情都做不到,只能更委屈地起身往回走,他要回家拿衣服去住酒店。
“南陆!”
一声呼唤让他回过头。
是蒋昼。
他本是生气地看着南陆,可在看清南陆后,表情顿变,同时快步接近跑步到南陆跟前,“你手腕怎么了?为什么红成这样?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父母故意忽略的地方被蒋昼一眼发现了,南陆看着蒋昼想检查他的伤势,却又怕弄疼他的小心翼翼模样,委屈瞬间涌上心头,几乎是立刻痛哭起来。
哭的时候,总有人会这样安慰他,“别哭。”
可蒋昼却是一把将他搂进怀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现在我在这里,没人可以再欺负你。”
南陆哭得更大声了,这还是他上初中之后第一次哭得这么惨。导致事后坐在蒋昼的出租屋床上时很不好意思,自己居然在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面前哭成这样。
蒋昼正在铺地铺,一边铺一边问南陆,“空调温度要不要再低点?”
“不、不用。”南陆尴尬地低着头。
“要喝牛奶吗?”蒋昼皱眉,“隔壁那对情侣好像买了牛奶。”
说着,他准备出去问人家能不能卖一瓶给他。
南陆见状,连忙喊住蒋昼,“我不喝,你不用去。”等人回过身,他又连忙转开脸,眼神闪躲。
过了一会,房间熄灯。
南陆独自睡在蒋昼的床上,他抿抿唇,小声问:“其实我可以睡地上。”
“我请你来住,怎么能让你睡地上。”
南陆往蒋昼那边看了一眼,房间够黑,他只能略微看到地上有道模糊身影,“床其实挺大的,两个人也能睡。”
“不行,我不能趁虚而入,你今天受了委屈,心情不好,我请你来住,是想保护你,属于正人君子行为,但如果我靠着这个趁机跟你挤一张床上,就是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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