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撑大眸子,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
纪南琛说的很对,他没办法反驳他这句话。
纪南琛被这双眼睛狠狠的灼伤,他几乎是赌气的俯下身,在江浔的唇角厮磨着。
他的力道很大,与平时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仿佛只有这带着力度的啃咬,更深层次的探索才能发泄他的怒火。
江浔的唇带着一阵颤栗,有点疼有点痒,男人的吻带着惩罚的意识,近乎粗鲁,他难受的拿手抵着纪南琛的胸口,无声的抗议着对方的行为。
两人的气息都很重,带着歇斯底里的味道,纪南琛双腿跪在他的身侧,牢牢的钳制住江浔的双腿。
江浔不敢再看纪南琛这双深邃的眼睛,他认命的出声制止:“纪南琛,你别这样。”
纪南琛动作一顿。
江浔颤抖着手,慢吞吞的移动到自己的纽扣上,艰难的动作道:“我自己来。”
纪南琛如同被当头喝了一棒,他紧抿着薄唇,没有说话,片刻,却一把按住了江浔的手腕,把它举过头顶,唇压下来,动作越发的粗暴了起来。
江浔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件事也可以是这样的。
没有技巧性的耳鬓厮磨,没有温柔体贴的照顾,没有两人忘乎自我的投入,发自内心的期待和每一寸灵魂都为之颤栗的快乐。
有的只是毫无感情的动作。
江浔不由的攥紧了被子,心口难受的像是要涨开一般,原来,做这种事,也会这么难受的吗。
他撑着眸子,水光氤氲的看着天花板,不知为何,只觉得难过极了,眼尾不自觉的流出了一行清泪。
纪南琛动作一顿,眼底一颤。
江浔哭了。
他的鼻尖红红,眼眸底下一片潋滟的水色,难堪的别过头咬着唇,眼底,是打转的泪珠。
他怎么,怎么能把江浔弄哭呢?纪南琛恍然一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眼底满是深深的自责:“浔浔......”
他充盈吧视线放到江浔身上,对方的肩头,脖项满是被自己弄出来青红色的痕迹,冷白单薄的手腕因为被自己握着,出现了一圈红痕,看起来暧昧香艳不已。
可是,纪南琛却无论如何也继续不下去了。
他哑着声,很是自责的道了句:“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手忙脚乱的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江浔眼角的泪痕:“我不想让你难过的,我怎么能让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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