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这么说,你们可是亲父子。”
“但首先都是独立的个体。”文叶烟说,“秦姨,您就快快乐乐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我们父子俩的糟心事就甭搭理。”
“我的快乐日子不也和你们息息相关么?”秦姨叹了口气。
“我现在就非常快乐了。”文叶烟把一颗剥好的虾仁喂给沈琏吃。
沈琏嚼吧嚼吧,“饱了。”
“刷牙睡觉去。”
沈琏收拾好餐桌,然后乖乖对秦姨说一句“晚安”,就跑上楼去。
秦姨略带犹豫:“你俩……今晚还睡一屋?”
文叶烟坦荡点头。
“要不先各睡各的,你姥姥还在呢。”秦姨委婉道。
“那我不就难受了吗?”文叶烟故作委屈。
秦姨:“……”
文叶烟笑着上前给她一个拥抱,“早点睡吧,不用担心。”
回到房间,沈琏还在浴室里刷牙,作为一个牙医学生,他严格按照巴氏刷牙法认真对待自己的每一颗牙齿。虽然还没有正式接触牙医相关的专业知识,但他已经开始让文叶烟躺下张嘴检查,先把牙医的范儿学上了。
文叶烟也过去一块儿刷牙,沈琏计算着时间,不够三分钟不让他停。
“你有没有发现秦……”
“刷牙不要说话。”沈医生态度严格,拍拍文叶烟的屁股以示警告。
文叶烟只好把牙刷完,再和他说:“秦姨今晚有点异常?”
“嗯。”沈琏打着呵欠往床走,现在过了零点,他好困。
“她看出我们的关系了。”文叶烟说。
“嗯。”沈琏盖上被子了。
“哎,你怕不怕和姥姥出柜?”文叶烟问。
“出柜?”
“就是。”文叶烟压上去,对着沈琏的嘴巴用力亲了一口,“让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姥姥知道的吧。”沈琏嘟囔。
“不可能,她这么古板老派,要是知道我们是同性恋,肯定能跳起来揍我,骂得我祖宗十八代都不认识。”
“喂,不要说姥姥的坏话。”
“唉,我真是对不起你,家里的长辈一个比一个难对付,比如说我爸,比如说姥嗷……”
文叶烟的脸蛋被往两边扯开,沈琏在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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