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姓聂的先生回头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陆驰屿皱眉,说:“别把我挡箭牌,别人不傻。”
“我又不管他信不信,我只管我爽不爽。”
“我要走了,下午的飞机,来跟你说声。”
“你不用去找江陶吗?我听说他也在这座城市。”
陆驰屿不想过多跟杨秋明说关于江陶的事,“管好你自己,照顾好你自己,别操心别人了,再见,希望下次见到你,你能好起来。”
“再见,屿哥,我努力活着,希望下次你见到的不是我的骨灰盒。”
陆驰屿去到之前跟江陶待过的公园坐了一上午,然后回酒店收拾东西,出发前半小时接到陈创电话,陈创急性子:“陆工,你在哪?”
“还在酒店。”
“还好还好,我以为你已经飞走了,你先别急着走啊,我今晚没事,一块儿吃个饭吧,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定得给哥个机会请你吃顿饭,之前帮我的我都记着呢,这一别又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不了,陈哥,我得回去工作。”
“我刚刚才从杨秋明病房出来,他说你休假一周,一块儿吃个饭好吧,明天,明天再走。”
陆驰屿一再拒绝,陈创一再挽留,最后只能应下。
机票改签,陆驰屿与陈创约好晚餐时间,然后躺在酒店的床上想江陶,想他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又想起以前他们在基地工具房接吻,准确的说是江陶强吻他,那天陆驰屿去工具房找一个配件,江陶跟着去帮忙,工具房进门有监控,江陶绕到铁架后面,喊陆驰屿:我找到了,你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个?
陆驰屿也绕到架子后面,那里是监控盲区,江陶并没找到什么配件,他只是想把陆驰屿骗过去,等陆驰屿上钩,他把陆驰屿压在架子上吻了过来,那个吻吻到最后变了味,从浅尝到深入,最后,江陶的衣服后背粘了铁锈,陆驰屿说帮他洗,江陶不要,他把陆驰屿手拉到裤子上,说让陆驰屿帮他洗裤子子。
陆驰屿撩起上衣,小腹还沾着江陶的东西,他说:那我的怎么办,谁洗?
江陶撒娇道:你洗衣服,我洗你。
陆驰屿闭着眼,脑海里想着江陶当时说那句话时的眼神,勾得现在的陆驰屿控制不住的手往下,然后抓住自己那根因记忆里江陶而情动的东西,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弄了出来,弄到自己满手。
再次恢复清明才发觉自己刚刚一直在喊江陶的名字。
江陶正忙着,手边是助理帮他倒的一杯牛奶,他喜欢咖啡,最近夏川总是把他咖啡换成奶,说是替江淮照顾他,照料他的胃,助理照样学样,也跟着给他倒牛奶,其实他并不喜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