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伸手没什么力度扯了扯他,男生猛然惊醒,见到他睁开眼慌里慌张起身,动作太大带倒了椅子,“啊!哥哥,不对,褚少您醒了!”
“水。”
男生小心翼翼给他喂了水,迎着褚玉不解的眼神局促的做自我介绍,“我叫杨亭亭,是褚庄的……”
他不好意思直说是褚庄的谁,含糊不明略过,但看褚玉脸色是猜到了,便只补充是褚庄让他留在这照顾的。
温热的水滋润了喉咙,褚玉靠在床头,男生体贴的在他后背垫了个枕头。
他轻声道谢,随即询问褚庄的去向以及自己的身体状况。
早上褚庄给他打电话,他连话都回不清楚。褚庄意识到他出了问题,立刻问家里他的地址就赶过来。
冲进主卧一看他趴在床上不省人事,又惊又怕,伸手一探鼻息,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戚鸣野那杀千刀的早就没影了。
连忙请了医生上门扎针喂药,办完这一切就叫了杨亭亭过来照料,他自己去找戚鸣野要个说法。
褚玉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缓声开口,“把褚庄叫回来吧,别把事情闹大了。结婚了,做那种事很正常,传出去只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可是……”杨亭亭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说出心里话,“那个人太过分了,这样完全是在欺负你。”
褚玉默默看了他一会,淡声询问,“当初褚庄对你做过过分的事吗?”
杨亭亭听懂了话里的意思,红着脸拿手机给褚庄打电话,摁下拨号,褚玉示意他给自己来说,刚接通对面迫不及待喊了声宝宝。
这一刻褚玉稍微理解了戚鸣野为什么会失控成那样,看着本该联姻的褚庄脱离家族掌控,在外逍遥自在还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心里不平衡再正常不过。
褚玉轻咳两声提醒弟弟认错人了,“褚庄,是我。你回来吧,不用找他。昨晚我们起了点争执他才会情绪失控,不是什么大事,别伤了两家和气还白给外人看笑话。”
电话打过去时褚庄正好在会所包厢里找到混在人堆里的戚鸣野,他让褚玉先别出声,转而问戚鸣野知不知道褚玉发烧了。
戚鸣野凉凉回了一句,“所以呢?”
漫不经心的语调透过听筒清晰传进耳朵,褚玉盖在被子下那只手悄然揪紧了床单,面上仍是淡淡的神色,不显山不露水,连说话的语速都平缓如常,“夫妻间吵架罢了,你别管了。”
在褚玉极力阻拦下,褚庄只能不甘心的压住脾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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