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这半年多来发生的事都不是偶然,对吗?”
妙贤不置可否,深吸口气:“总之我不同意你跟她走太近,你有儿子,还有我,你得为我们考虑。”
“我怎么觉得陈卓还挺乐见其成的呢?”三梦嘀咕着,她总觉得看陈卓的态度,他应该还有所保留。
他是不是也认为陈家发生的那些意外跟白熙云有关,所以故意留她继续住在陈家的?她说的话真假掺半,也不完全是被害妄想喽?
“当年你们被绑架,绑匪有多少人,都被击毙了吗?”她问。
当年这个案子,她一直有点在意。尤其是当初绑匪用的是运垃圾的卡车,丧礼上滑坡的也是卡车,这两者之间是不是也有某种关联?
“不知道,我的记忆是从十二岁才开始的,那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妙贤蹙着眉头,一掀被子:“我去跟陈卓说,自己的人自己看好,凭什么让你冒险!”
“这么晚了,还说什么说呀,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别管了。”她把他给拉回来,自己披了件衣服下床,“快睡吧,你明天还有早课,我去看看哑妹。”
体温又起来的话,这会儿又该吃药了。
三梦趿着拖鞋上楼,哑妹的房间里有微弱的灯光。她听到水声,在虚掩着的门边站了一会儿,看到陈卓正从装着热水的盆子里拧起毛巾,给昏睡中的哑妹擦手、脸和脖子,然后轻轻放在她额头上。
夜灯一直亮着,三梦没有出声,站了一会儿,又转身默默下楼。
…
哑妹烧退了,咳嗽、头疼的症状还没完全消除。细菌感染让她的嗓音嘶哑得不像话,这下她更不愿意开口说话了。
三梦问她愿不愿意到她娘家去住几天,哑妹也只是点头。
她一直都这么乖巧,总是尽力想让周围的人都高兴。
她那样的身世,才是从初生就没有安全感的人,却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
三梦对她除了心疼就是心疼。
董芳听说哑妹要去那边住几天,也很赞成,对三梦说:“换换环境挺好,我也不想逼她逼得太紧了。我自己养大的孩子我难道不心疼吗?要不是老大,哎……”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家这本更是特别的难念。
三梦趁机道:“妈妈你也出去散散心,爸爸不是还有一半的骨灰要入海吗?现在都流行邮轮游,我也给你安排一个,你先去玩一圈儿,回来顺道送送爸爸,他一定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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