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的衣襟伴着他移动的手指一点点敞开,渐次坦露出一截细长的脖子,小半块肩膀。在衣服的阴影下,隐约能瞥见白净胸膛上的一点凸起,嫩红的,小小的一粒,刚闪过便不见了。
温鸣玉搭在身侧的手轻微地一动,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何凌山却扑上来,按在他手背上,迷迷糊糊地露出一个笑:“不许你动。”
“凌山,”温鸣玉突然叫他,声音很柔软:“这样不公平。”
何凌山偏着头,想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不公平的地方,于是不满道:“你不要撒娇。”
世上最无用的事大概就是试图和一个醉鬼讲道理,温鸣玉瞪他一眼,却也没有办法不依从他的要求。从前这孩子和自己说句话都要斟字酌句,唯恐有不对的地方,温鸣玉好不容易把他惯成现在这样,自觉是很满意的。就算此刻自己要因此受点小小的、恼人的苦楚,他也能够甘之如饴地忍受它。
何凌山的动得越来越快,显然也觉得舒服了,把脸贴在温鸣玉额上不住揉擦。被轻轻吻了一下后,他立即垂下眼,抿着唇微笑起来,那样子实在是很乖,温鸣玉不禁又吻了他一次。
“明月……”何凌山开始缠他,挨着他不安分地磨蹭:“明月。”
温鸣玉也被折腾得出了汗,沉沉地应道:“怎么?”
何凌山正欲开口,不料一下没有跪稳,体内的硬物抵着内壁蛮横地擦进去,顿时激起一团极其强烈的酸麻。他蓦地叫出声来,下面不受控制地急促收缩,紧紧箍住那根灼热粗硬的肉茎。
他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搂住身前人的脖颈牢牢贴上去,想要他抱。温鸣玉却一动不动,揶揄道:“这是在做什么?”
“抱。”何凌山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搭,一双杏眼乌润润地望过来:“你抱我。”
温鸣玉道:“你知道,我是不能动的。”
明知道对方在捉弄自己,何凌山还是上了当,当即改口道:“这……这些都不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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