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陆渐朝我伸出手。
我跨出电梯自然地拉住他,走了两步才意识到这是他公司里,于是挣了几下。
“你不怕同事看到?”我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问。
“怕啥子,你不帅吗?”陆渐问我。
“帅啊。”
那是必须的。
我妈在我三岁那年就夸过我白生生的长得乖,我爸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因为我这张脸没在我□□出校门的时候把我打成残废,我高中老师在我十五岁刚入学的时候就因为我笑得可爱以为我人畜无害,还有星探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在大街上逮到我问我要不要考虑一下去马戏团发展。
我知道我寸头之下有美人尖,耳朵小小的,眼睛圆溜溜的,眉毛细长细长的,嘴皮子那是六六的。
“那还有啥好担心的嘛。”陆渐拉紧了我的手,带我进了他们的办公区。
不愧是有模有样的公司啊,这都多少点了,工位上的员工们依然激/情昂扬。
你看那侧着头走过的踩着细高跟的女人,她的脚步快速坚定。
你看那侧着头顶着稀薄的发打字的男人,键盘在他的手下噼里啪啦。
你看那侧着头正喷了一口水的清洁工阿姨,她一定是因为劳累过度连一杯水也喝不下了。
你看那侧着头的小帅哥陈子明,他正问身边侧着头听他说话的陆渐:“他们为什么都侧着头啊?”
陆渐笑了。
他的眼角弯得那样好看,让人觉得沐浴春风。
“瓜娃子,他们在看我们。”
我瞪大了眼睛。
这时陆渐恢复了平日的表情,眼睛在办公室里扫一圈。
原来踩着高跟鞋的女人故意放慢了脚步,打字的男人原本可以双手生风,清洁工阿姨还得自己拖干净吐出来的那口水。
陆渐带我进了他的办公室。
书桌背靠的真滴是落地窗,俯瞰重庆的夜景不是在吹牛批!
我把给陆渐带的饭盒放在会客厅的茶几上,几大步跳过去把自己贴在玻璃窗上。
“陆渐!你这……”我兴奋地转头,却看见坐在陆渐办公桌前的一位女人。
她点点儿大一个,穿着小西装,不知道是要打开还是要合上的文件夹开了一半,整个人跟石化了一样。
陆渐从她身后走上来,食指和中指并拢晃了晃,做了一个出去的姿势。
女人站起来规规矩矩对着他和我分别鞠躬,走出了办公室。
我指了指门,问他:“那是你同事啊?”
“我助理。”陆渐说。
“还可以看到夜景。”我低着头,两手扒在玻璃上往下看。
陆渐走过来站在我身后,一只手抱了我的腰把我提起来移开,亲了一口我的侧脸。
“我饿得慌,先吃饭吧。”
陆渐在我十分期待的眼神下一层一层打开了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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