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白流希心下了然,看了看依旧无声的顾屿,故作伤心地说道:“那好吧,今天我就先走了。顾屿你要好好的啊,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家人。”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自认隐晦地给祁青暮使了个眼色,祁青暮坦然地回望她。
等白流希换鞋出了门,祁青暮一边穿鞋一边对厨房的顾屿喊了一句:“把小螃蟹挑出来,晚上做螃蟹酱,小心别伤到手。”
一出门,对上白流希怀疑的眼神,祁青暮随手把门关上。
“顾屿竟然这么听你的话?”
听出她语气中的震惊,祁青暮收敛了笑容,淡淡道:“我也会听顾屿的话。”
白流希轻笑一声:“上次我儿子找你,应该许你什么好处了吧。”
“您为什么这么问?”
“你说要送送我,不就是想跟我单独谈谈吗。”
进入电梯里,白流希对着镜面的电梯壁整理了一下头发。
“我们家向来有恩必报,你要是真的能帮我们,将来好处肯定少不了你的。”
祁青暮似笑非笑地发出一道轻哼。
“这样的话,我劝说顾屿直接继承白家不是更好?”
白流希动作一顿,高傲地转过身来,轻蔑地看着他:“我就知道,你这个穷小子看起来视名利如粪土,其实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祁青暮眨了眨眼,眼底泛着冷淡的光泽,“我的意思是,顾屿不想继承白家,那我就听他的。我不需要好处,也不需要来自白家人施舍的好处,所以不管您和白杰给予我什么承诺,我都不在意。”
白流希平白感觉到羞恼,她语调尖锐道:“那你叫我出来是什么意思?不会就想这样把我打发走吧?”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一层。
祁青暮率先走出去,站在敞开的门外,对立面怒视自己的白流希笑了笑。
“我来送您,主要是想给您吃一颗定心丸。”
“白氏的年终酒会,我一定会带顾屿到场的。”
“但是,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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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屿正对着张牙舞爪的活螃蟹犯难的时候,祁青暮回来了。
顾屿立刻走过去,张开手臂把他抱进怀里。
“别动,让我抱抱。”他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很不开心。
祁青暮抬起手臂回拥他,声音温柔沉着:“我给她透露消息了。”
“哼……”顾屿哼了一声,半晌才道:“她答应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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