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在闲暇的时候打开手机，看看自己的粉丝量，微博和抖音的粉丝都在极速增加，快到让顾清咋舌，这就是曾经顶流的号召力？
他甚至觉得，他已经要红了。
晚上，冉述干脆在公司里直播。
这个游戏的进度已经完成了大半，然而越到关底，恐怖程度越高。
冉述每次都很难坚持玩两个小时，都需要玩一会儿，缓一会儿。
这次也是如此，冉述再次被吓得崩溃，看到弹幕后似乎是看到有人询问，接着招手叫来了顾清：“顾清，你过来给他们看看。”
顾清其实很早就等在一边了，还做了妆造，却要装成刚刚被叫过来，然后乖巧地坐在冉述身边。
冉述调整摄像头，让顾清也能被容纳进直播画面，对着镜头说：“没开什么美颜，我的脸开美颜像外星人，应该只有点磨皮、美白的参数，也是怕太暗了，所以他就长这样。”
【顾清被签进公司了吗？】
【顾清的认证好像是别的公司的。】
【顾清开直播吧，这样我就不用看叔叔的直播了。】
冉述大大方方地介绍：“顾清转到我的公司来了。”
顾清起初还是有点紧张，不过很快就放得开了，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大家好，我是顾清。”
冉述却没怎么理他，打开游戏继续玩，毕竟只是刷脸熟，不能在甲方霸霸花钱的时间里太过分了。
顾清便坐在冉述身边跟着看电脑屏幕。
顾清还在认真参谋之后应该怎么操作，冉述突然被吓得大叫：“啊啊啊，什么东西，是不是有东西过去了？！”
接着起身跑出老远。
顾清也被吓到了，手里原本还捧着一瓶水，吓得好几次都没拿稳，两只手交换着去接，下意识跟着起身，惊恐地看向冉述。
冉述想在顾清这里找到认可，认真地问他：“是不是很可怕？亲身去感受才更恐怖！”
顾清一脸的难以置信：“冉哥，你比游戏吓人。”
看直播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甚至还有些好笑。真坐在冉述身边，看着游戏画面听到冉述的尖叫声真的很可怕。
冉述不解：“那你怎么也起来了？”
“我被你吓的。”顾清捂着心口心有余悸的，“冉哥，你下次演个恐怖片吧，鬼吓不到观众，但是你能，票房全靠你一惊一乍。或者你全国巡回看鬼片，现场效果你一个人能拉满，观众都不知道该看你还是看片儿。”
“小嘴叭叭的，跟谁学的？”
“你。”
“……”
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又重新一起坐下。
冉述继续咆哮式直播，顾清看得直捂脸：“冉哥，要不你直播的时候叼根棍吧。”
“我还能咬你不成？”
“你喊得我脑仁疼……”
冉述不悦地嘟囔：“我就应该问问陆以然的公司要不要新人，把你扔过去，你应该能和他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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