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昂偏头看他,“新闻没有说。”
南絮嗤笑一声,“你也太没情趣了。你应该说有。”他翻了个身,手肘撑在地板上,看着余昂的眼睛说,一本正经地说:“你应该说,不管你想许什么愿,我都可以帮你……哈哈哈。”他说不下去了,笑得仰到在余昂身上
余昂托着他,生怕他倒在地上,被笑声感染,也扬起了嘴角。
“你想许什么愿望,说来听听。”
“啊?”南絮说:“你真要听啊,我说了可能就不灵了。”
余昂抓着他手说:“说出来才知道怎么实现啊。快说吧,小絮哥,我想听。”
时间静了几秒,南絮说:“我想我们能永远像现在这样,拥抱接吻,像任何一对普通情侣。”
余昂听了有些心酸,他揉了揉南絮后颈,知道南絮在担心什么,“别想那么多,我们就是一对普通情侣。你的愿望我做主宣布已经实现了。”
下山时,余昂背着南絮,南絮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里抓着新娘花。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叠在一起,他把花堆到余昂头上,地上也就出现一个巨大晃动影子,像余昂的头发。
南絮玩得起劲,余昂无奈,颠了他一下,南絮不设防,一把抱住他脖子,这才觉着被余昂耍了,扑过去咬他耳朵。
余昂抻开脖子躲开,被碰过的耳根隐隐作烫,南絮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靠过去看他耳朵,“哥,你耳朵不经碰啊?”
小孩得寸进尺,余昂没办法收拾他,咬牙切齿地下山。
——
总决赛前一天,余昂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是个高雅女士,声调柔和地介绍自己,她说是南絮的妈妈,想跟余昂见一面。
余昂没听过南絮提过家里,南絮成年后,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在做主,一时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去见。
对方约了一家高档的餐厅,余昂到的时候,对方已经等候一会儿了。
南絮妈妈气质很好,跟她的声音一样温柔高雅,与她一同来的还有一位衣卓非凡的男士。
男士跟余昂握了握手,不过男士不苟言笑,南絮妈妈介绍男士是南絮的舅舅。
余昂头一次见丈母娘,心里忐忑的不行,他悄悄观察对方是否知晓他跟南絮的事情。
不过据他观察,南絮父母应该并不知道,他心里松了口气。
南絮妈妈客气地喊他余老师,笑着说:“我今天来是有事情拜托余老师,不知道余老师能不能看在我为人父母不容易的份上,帮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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