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傅文一阵风似的窜进浴室,林可急忙跟了过去。
“操!你怎么不早说啊。“傅文在浴室爆发一阵急吼,恨不得把林可吃了。
林可吓到了,他哆哆嗦嗦说不出什么,因为他看到傅文拎起来的衣服,有几块地方被八四消毒液烧掉了颜色,变得雪白雪白的。
“对不起。”林可主动道歉,希望平息傅文的怒气。
傅文大声嚷嚷,“谁他妈让你这么做的。”
“南絮弄得,他还在洗衣机上贴条了。“
一提南絮,傅文又气又觉着恶心,“哪儿有条呢?“
对啊,洗衣机上光秃秃的哪儿有条呢,林可靠过去找,终于在傅文一堆衣服里找到了字迹模糊的纸条,林可拎出来,跟傅文对视了一眼。
傅文气得摔门离开,半夜都没回来。
林可在床上坐立不安啊,他小声叫着南絮,“南絮,你说傅文会不会出事?“
南絮心里爽得要死,他说:”会。“
“啊?“
南絮说:”你赶紧去找他,你要晚去一秒,他可能在别的宿舍玩得爽死。
听了这话,林可安静了下来。
——
余昂陷入个荒唐又难堪的梦,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他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去见完朋友回来,外面下起了雷暴大雨。
望着窗外乌黑的天,瓢泼似的大雨,他心里说不出的压抑,总觉着有什么心思牵绊着他,故意叫他不痛快。
他走到窗边,试图将窗帘撩开些,好让屋子里没这么阴沉。
一拉开窗帘,看到撑着伞站在雨中的南絮,雨水砸在伞面上弹起又淌下去,溅在地上衣裤上。
雨水很快在地上汇集成水汪,会漫湿他的白球鞋,可他笔挺的站立着,一动不动。
余昂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站在下面,他想张嘴叫他,无奈他怎么叫喊,声音像是被屏障隔住,根本传不出去。
他没办法了,只能跑下楼,将湿淋淋的南絮拽回家。
一进家门,都还来不及收拾滴水的雨伞和湿掉的衣裤,他就被南絮一把抱住,湿冷的嘴唇堵上他的唇。
南絮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凶狠,两种情绪交织折磨,“你为什么不要我?”
余昂心口一阵钝痛,他想张嘴说话,又被南絮蛮横堵住,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声音,不是解释不是求饶,更像是无法言说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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