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感情是最没用的最脆弱的,连历当时要是感情用事,我怎么会等到生意出了问题才怀疑他的意图, 又怎么会被你们耍的团团转!”陈于辉大声呵斥着, 说出了他今天执意要见连历的目的:“我不信那副断情绝爱的样子是他演出来的,我要证明我的儿子必然是像我的!他只不过把你当个玩意,他扳倒了我, 就不会再豁出性命过来救你了!”
陈于辉话音刚落, 向知突然听到远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铁器撞击声掺杂着人的惨叫,尔后一人奔跑的脚步声又愈加清晰,向知预感来人是连历,片刻后果真听到了熟悉的嗓音:“被你认为最没用最脆弱的东西打败了,你很不甘心是吗。”
“连历?!”陈于辉一慌调转枪口指向连历:“我给你发的不是这个地址,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这里是坐落在城郊的一座废弃工厂,连历刚刚教训完蹲在厂外的手下,找了好几间屋子才找到了这个操作间,他看到向知没有受伤,放心之余也不想跟陈于辉废话:“怎么找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了,你不是想见我吗,你把向知放了,我说不定能耐下性子和你多说几句话。”
“我就知道,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把你’请‘过来。”陈于辉再次赌输,心境已然接近疯狂:“多说几句话就想打发我?连历,是我给了你生命,你生来就应该为我做事!”
连历静静地望着冰冷的枪口:“是吗,可我怎么记得是你先不要我的。”
陈于辉的表情有些扭曲,连历径直一步步走近他:“你对我没有半点养育之恩,你做的那些事犯的那些罪,让我一想到我身上流着你的血就无比恶心,你既不责任抛弃子女,又想让我们对你言听计从,世上没有这样的好事,你在做梦。”
“连老师……”向知挣脱不开铁链,只能焦急地听着二人对话。
陈于辉似乎很失望:“你一点也不像我。”
“我为什么要像你,你有什么令人尊敬的品德吗,我看你就像在看笑话,你拥有的一切都是用龌龊的手段得到的,没有人性什么时候成了值得骄傲的特点了?”连历沉声说道:“你感受过家庭的温馨吗,你被人爱过吗,你用不正当的金钱捧高你的作品,入了围得了奖是真的开心吗,你不要再抱怨上天不公平了,这些美好曾经摆在你面前,触手可得,是你自己不要的,你落得今天的下场是活该,你怪不到任何人。”
“虽然我一直在和你较劲,但你确实是我最看好的助手,你不服从我真的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期待你可以延续我的事业,可是你不像我,那就是废物一个,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陈于辉把枪举到连历额头上,向知听到这话激动地想要阻止:“不要!”
连历心疼不已,却坚持面不改色道:“你有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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