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翻了个大白眼:“没那么严重,那密室是丧尸医院主题的,那个煞笔扮演医生还拿了个真的针管,我应该是在揍他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正好刮了脸颊。”
“针管?”傅与笙听到这词,明显严肃了起来:“我问你,针管里有没有什么液体。”
向知微微一怔:“不知道啊,我没注意,难道现在道具精准到这种程度了吗,cosplay的针管里还得带生理盐水?”
傅与笙继续问:“你确定针没有扎进你的皮肤给你注射东西?还伤到哪了?他还碰你哪了?”
“我没感觉到疼,肯定没有被针扎。”向知也正经地回想:“再就没伤到哪了,哦对了,他给我手臂上贴了个代表淘汰的贴纸,刚贴上还没粘牢,我一生气给扔了。”
电话对面迎来了他和傅与笙对话历史上最长的沉默,说傅与笙掉线了吧却还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向知等了一会问了好几声,傅与笙才闷闷开口,声音听上去比刚才老了十岁:“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些事,你不要太震惊,毕竟你已经在这个局里,不再是旁观者了。”
向知悬着心答应了,傅与笙整理了一下言语:“你听连历说过吧,陈于辉发家是做了尚家,也就是尚晨夕她妈家的上门女婿,但他们结婚三五年就成立了全星,之后还成立了很多公司收购了不少企业,当时的年代正值娱乐行业的寒冬,上面查得严制止了无数贪污受贿的行为,但陈于辉却在那个时间一枝独秀赚得盆满钵满,没被人查到他有任何违法行为。”
“短时间内从零开始创建这么大的产业,肯定需要像填湖那样往里面砸钱,需要的本金夸张到不可估量。”向知纳闷道:“尚晨夕家有这么富吗,别说十几二十年前,她家现在也就一般般吧,也是够好笑了,陈于辉拿老婆娘家钱创业,挣了钱却不和尚家共享财产。”
“这就是问题所在,尚家是做艺考教育的,当年娱乐圈行情不好他们名下的培训机构生意也不咋滴,那么一大笔本金从何而来,据我所知除了全世界一人捐你一块钱,这世上还有来钱来的那么快的正当方法。”
“那就是有不正当手段呗,他混娱乐圈肯定不会在圈内搞事,去别的领域会大大减少被查到的几率。”来钱快,针管,向知大吃一惊:“你是说他……!”
傅与笙打断了他,话题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医学在进步,你知道现在有些国家流行一种无痛注射吗。注射针的形态和贴画类似,下面有很多细密的小针头,把它贴到皮肤上按一下就能把药剂注射进你的身体。”
“陈于辉根本不是要划你的脸,他是要给你注射某种药物,不排除是毒/品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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