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已经很好了,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很有用。”向知鼓励者她:“随便他怎么捣鼓,我们不去不就行了。”
尚晨夕欲言又止,连历面上阴沉沉的:“陈于辉说的一定那就是一定,晨夕,你是担心陈于辉在试探我的身体情况?”
尚晨夕不安道:“对,他知道哥你去过医院,又不信你只是低血糖,他估计是查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查到,才出此下策的,要是我不知道你有旧伤,肯定联想不到这一块。”
向知摸摸下巴:“我们坚持不上,陈于辉会怀疑有人告密吧,而且非鱼没了面子很有可能会把《亲爱的笔》压很久不让上线。好家伙,还没进密室就让咱们进退两难了。”
“啊?”尚晨夕没想到这一层,她瞬间更委屈了:“别啊哥,我就拍过这一部剧,它可能是我生命里唯一一部电视剧,再说了这剧制作多么精良啊,你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它黄了。”
“不会的,怎么会让它黄了呢。”向知又劝了尚晨夕几句,好不容易才把小姑娘情绪稳定下来,尚晨夕准备补补妆就去庆功宴,向知关上门,略有些烦躁地扩了扩胸:“咋办啊连老师,如果我说直面恐惧的最好方法是面对恐惧,你会不会觉得我幼稚。”
连历摇头,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案确实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先参加录制再看看陈于辉想刷什么花招,可是明知歹徒拿着刀在面前拦路,一丝疏忽都会威胁到向知的安全。
“可以去。”连历眼底是散不开的阴郁:“但我不会让这个综艺进行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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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向知如约来到林阳冰的工作室,查看歌曲进度顺便和林阳冰喝喝茶聊聊天,再帮他干点杂活。
林阳冰的业务能力和效率没话说,一边搞工作室的装修一边完成了整首歌的作曲,他今天叫向知来就是想听听加上人声大概是怎么样的效果,然后好琢磨后续的编曲。
向知在家练了几十遍,对词曲都非常熟悉了,他弹着吉他唱完整首歌,发自内心的夸完曲又夸词:“这词写的也太好了,请呵护我们的梦,未死摇篮,不死半路,林老师它有歌名了吗。”
林阳冰打着拍子沉思一阵,才回过神来说:“歌名还在想,她听到你的赞扬应该会很高兴。”
“谁?”向知刚问完,就见到一个中性打扮的年轻女人走下了楼,她留着狼尾短发,看着有一米七多,妆面和衣装都是酷飒的风格,声音倒是比想象的要柔和:“嗨知知,老是听林老师说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了。”
向知放下吉他,站起来和她握手:“您好,您就是林老师的作家朋友,这首歌的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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