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与笙把果篮扔给程絮,似乎吸了口他亲爱的秘书就瞬间满血:“可不是吗,就让程秘书带着我的好意,去连哥病房前放下慰问礼,然后麻溜的滚下楼别在这碍知知的眼。”
程絮面不改色地应声而去,临走意味深长地剜了眼傅与笙,直挺挺背影分明写着“也不知道是谁碍眼”。
“……”向知越发看不懂傅与笙是为了什么来刷存在感,想起上次非鱼盛典无意看到傅与笙屏幕上的红色感叹号,他淡淡提醒:“程秘书好像心情不太好,傅总不怕他再把您拉黑吗。”
傅与笙眯起了眼:“你眼神不错嘛,就是听力不太好吧,刚才医生哪里说连历状态不好了,倒是说了他背着你偷喝酒,我偷字都用上了,你没点反应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向知回以他一个客套的微笑:“傅总用不着这么操心别人的家事,您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其实您完全可以通过我的经纪人联系到我,用不着特意来一趟医院,您走到哪里都万众瞩目,托您的福,我马上要联系公关压热搜了。”
傅与笙故作正色:“偷着联系已婚人士,不太道德,我来见你光明正大,不怕连历知道,他知道了更好,有危机感的婚姻才刺/激,你说对不对?”
向知不想和精明的商人有太多交集,长舒一气试图斩断傅与笙对他的纠缠:“我和连老师都是向往安稳的人,着实不需要什么危机感,也不需要新鲜感,我们把话说清楚吧,您是想暗示我连老师是故意喝酒引发旧疾,我听懂了,然后呢。”
“和聪明人聊天就是舒服。”傅与笙活动着脖子,一身轻松:“尚晨夕去过你家,你回家的时机不巧正好撞见了她,她出了门,正常来说你会质问连历吧,你问出什么了吗,你还没发力连历就病倒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向知不喜欢傅与笙这幅居高临下的姿态,他抬了抬下巴气势丝毫不弱:“我猜您是想告诉我,尚晨夕是连老师的妹妹,他们的共同父亲是陈于辉。”
傅与笙明显一愣,随即对事情的发展拍手称赞:“你都问出来了?我是来晚了一步吗,哈哈哈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和连老师之间用不上问字,这些都是他主动告诉我的。”连历刚才告诉他的这些事宛若一条穿山隧道,立刻能将两件看似没有关系的要事联系起来,向知盯着傅与笙的眼睛,敬意还在不过没有了半点胆怯:“尚晨夕的行踪也是有专人保护的,您能知道的那么清楚,如果我没猜错,她在寻求连老师帮助的同时,也找了FY吧。”
傅与笙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向知想到非鱼盛典陈于辉和连历几乎同一时间入场,直接点明道:“连老师没有因此回绝尚晨夕,说明您和他还是处在一条战线。”
“既然是友军,我也想问问傅总,您前脚在盛典前委托程秘书引我上楼,撞破连老师和陈于辉见面的计划失败,后脚就忙里忙慌的来医院找我,企图揭发连老师的秘密,您这么做,真的能算是连老师的好哥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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