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知道全星不怀好意,对陈于辉叙述的半信半疑,他和成团那一年相比,最大的进步就是长了脑子。
他皱着眉:“说完了吗,你计划的再周密,观众的眼睛不是瞎的,全场这么多艺人看着我排练彩排的记忆也不会消失,怎么就那么正好,你新签的人和我的剪影那么像,就算媒体被你封了口不报道,业内的明眼人依旧心如明镜,早晚能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人。”
陈于辉被堵的一时没词,向知紧接着道:“我真的可惜你在我身上浪费的时间,陈导,你觉得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是大获全胜吗?”
向知的眼神坚韧有力,陈于辉不再实施心理战术,离开之前非留下点什么让向知过不安生:“你觉得我在对付你?”
向知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不然呢?”
“小孩儿,你还不够格在我面前卖弄你那点小心思,有时间让你的连老师来见我吧。”陈于辉面向候场区:“不好意思,今天内场你是进不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步入长廊。
“……”等到彻底看不见陈于辉了,向知这才反应过来他出了一身冷汗,穿堂风掠过竟冷的刺骨,他颤颤巍巍地倚着墙坐到地上,即使眼泪止不住的流,也执意不用陈于辉给他的纸巾。
就这样不知道坐了多久,内场的背景音乐换了一首又一首,向知对手机一而再再而三的来电提示视若无睹,直到耳畔响起熟悉的踏步节奏,他把头深深埋进膝间,对匆忙赶来的爱人避而不见。
“知知。”连历看到向知这样心疼的要命,他单膝跪下,把外套披在向知身上:“事情的经过舒婧都和我说了,地上凉,先起来好不好?”
向知静默良久,不得已吸了吸鼻子却没有抬头:“我问你,我受邀参与这次演出,是因为你替我引荐了吗?”
“……是,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保证我每一步走的都是正当程序。”连历刚要解释,被向知的抽噎声打断:“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怕伤害我的自尊心?怕我以为自己是关系户?连历你不是说好了再也不瞒我了吗。”
连历知道他现在说什么都略显无力,他轻轻抱住向知:“对不起知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如果我事先知道你有替我引荐,我们两个人想到的细节多了,多重查缺补漏是不是就不会让全星钻了空子?”向知忍着不发出哭腔:“为什么我精心付出的准备永远上不了台面,我的演艺事业光靠意外之喜,还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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