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历听着,不痛不痒地评价:“你想这么远未免也太天真了,听说过计划不如变化快吗。”
陈于辉讥讽道:“到时候你就会意识到,离婚解绑,跟着你老子我干才是你最好的出路,向知不过是靠脸得到了一时的风光,早晚会被淘汰掉的,猛虎不与家畜为伍,你为什么非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呢。”
“别在这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我不和瞎子争论光是什么颜色。”连历并非一定要和陈于辉分出个输赢,他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向陈于辉发出了最后的警告:“你控制不了我,也没法威胁向知,我和他的事更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老实一点还有安度晚年的可能,但你要是再对向知动什么歪心思,我保证会一笔笔算清加倍奉还,你现在拥有的人手作品家产乃至全星都不会再属于你。”
“你敢?我是你爸!”陈于辉被连历盯得发毛,他有的时候也会想,连艳红那么软弱没用的女人怎么会养出一个傲骨嶙嶙的孩子,他从连历出道起一直在暗中打压,结果连历硬是在贫瘠的沙漠中开出了花。
“早知道你长大会是这样,”我应该把你带在身边养着,陈于辉这么想着,却嘴硬道:“当年就应该让你妈把你打了!”
“晚了,你不是说我冷血说我狠吗,恭喜你说对了。”连历拧开门锁转动把手,幽幽暼了陈于辉一眼算作道别:“你看我敢不敢。”
。
经程絮这么一劝,又有连历邀他上楼一起共事的态度在,向知不查明真相不罢休的决心倒开始动摇了,主要程絮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内场有事他俩玩失踪多不给主办方面子啊。
他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去场内等连历,反正他俩一天有二十个小时以上都在一起,能说话问答的机会多了去了,非去打扰连老师工作干啥。
程絮把他送到礼堂入口便借口有事离开了,盛典还没开始,礼堂被暖光灯照的跟白天一样亮堂,嘉宾们三三两两的进场大多已经就位,向知在车上看过座位表,主办方赞助商的代表们坐在第一排,第二排开始才是艺人。
这次场地座位的排放并不像电影院那样一个挨着一个,而是按热播剧的剧组和cp搭档分成了好几组,每组二到五人,围在桌子周边的白皮沙发有多有少,有点宴会的意思。
向知记得他和连历的座位被安排第二排中间,他先找到了正中间的圆桌,却惊奇地发现这只桌前摆了一个沙发——靠背上贴着连历的名字。
向知:我座呢?我这么大一个座呢??
“喂喂,请各位嘉宾尽快入座,距离盛典正式开始还有五分钟,下面会进行灯光调试,给各位造成不便还请谅解。”
麦克的试音话音刚落,礼堂内的灯光忽然全部熄灭,只有舞台上的聚光灯在闪烁变色,一会灭一会亮的,向知在观众席里站着非常突兀,有些艺人发现了他,还时不时和旁边的人低语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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