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裙被推高折了几折,内裤也被拨到了一旁卡在腿根,手指抚过鼓起的山丘,陷进缝隙中停在入口处浅浅戳弄,揉出一片水润。
情到浓时已经不需要任何前戏了,胯上一顶,龟头破开穴口贯穿直入,纤腰失重般下沉,一瞬间便将整个穴腔填满。
莫弈支起双腿,抱臀动腰。穴肉汹涌翻动,被性器烫得抽颤不止,裹紧甬道将它吸得紧紧的,却是给予了他至高无上的快意。强压下体内的亢奋,动得更快了些,他也想将这份快意,一并传递分享。
瓷壁与肌肤摩擦出尖锐的刺耳声,却比不过窗外暴雨交加的雷霆声响震耳欲聋,无数的雨滴砸在玻璃窗,模糊了里面的景象,只能望见上下交迭的两具身体挤在浴缸里,犹如乘在孤立无援的扁舟上,风雨掀起滚滚惊涛巨浪,彼此紧紧攀附着,承受剧烈的颠簸摇晃。
蜡烛不知何时燃尽,浴室内又陷入了阴暗,令感官放大,姿势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换。背对着趴在浴缸边,莫弈从后肏进,阴茎胀得越发粗硬,盘踞的经络紧密贴合着肉壁兴奋地一跳一跳,把穴撑到极致,肏得更深了。腰臀不自觉发力,眼尾一片赤红,血液在沸腾躁动,呼吸都沉了几分。
性器在沼泽里翻搅,水声丰沛,溅起水花,臀肉颠颤,荡出波纹。身体大幅晃动,杏眸漫上水雾,被肏得失焦,只能张着嘴呻吟,任由快感在体内四处奔涌。浴缸壁被水汽沾得湿滑,脚趾不受控地打滑,无法站稳,手指死死扣在浴缸边,显得苍白脆弱。温热的大掌交迭其上,描摹着一根根指节,穿过指缝,紧紧相扣,充满了力量。
莫弈低头去吻瓷白如玉的背,路过嶙峋的蝴蝶骨,逐一向上,吻得虔诚痴迷,密密麻麻地,烙下印记。额间的碎发扫过肌肤,敏感地引起酥痒。
男人性感动听的喘息落在耳边,把耳根烧得透粉。隐隐察觉到他的意图,心有灵犀地回头,他的吻恰好落了下来,双唇交迭,气息融合,又是一阵抵死缠绵。分离时,牵出暧昧的银丝,舌头都是麻的。
高潮几乎是同时到来,射精时短短的几秒间大脑产生了空白,眼前也轰然炸裂出白光,令周围的景象变得扭曲虚幻,仿佛世界从此只剩下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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