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心:“............”
艹艹艹艹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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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真心不知道的是,他刚挂电话,程父程母就把这件事告诉沈昼了。并再三叮嘱沈昼注意他的情绪,如果他做出过激举动不要在意,有异常情况随时联系。
而当事人本人头疼的厉害,心也乱,像只提线木偶被操控着举行完整场典礼。具体怎么交换的戒指、怎么答谢的宾客一概没有印象。
等他意识渐渐恢复时,夜色浓如墨,车子已经开进温莎花园——他和沈昼的婚房。
而那个马上要谋夺程家财产的元凶,正和他并排坐在后座。
黑色西装一丝不苟,脊背挺直,脸上表情隐藏在黑夜中,有点看不清。
距离他仅有一拳远,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冷气,以及......一丝丝松柏味。
昨晚和兄弟们嗨完,今天省了闹洞房那一项。但毕竟是大喜之日,富家子弟为了结交他,婚宴上一个接一个地敬酒祝贺。
他脑子里全是预知的事,慌乱之中全盘接收,导致现在醉的厉害,看人都是虚的。
哦对,预知,想起预知,他又开始烦躁。不过事已至此,除了走一步看一步,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
“程小先生,沈先生,到家了。”
这时司机把车停在别墅院子中央,帮程真心拉开车门。
程真心率先下车,没等沈昼,气势汹汹地往门口走。结果在看到密码锁后,脚步硬生生定在原地。
这栋别墅是程父早早为他置办的婚房,从设计到装修他只露过一次面,全权交给沈昼处理。
是的,没错,他——房产证上的房主本人,并不知道门锁密码。
而且还没找佣人,现在里面黑漆漆的,连个能帮他开门的都没有。
为防水防寒,别墅标高比地面多出二十厘米,门口建有两阶楼梯,程真心迈上楼梯,不情不愿地转头看向沈昼。
那家伙正在给司机递喜烟,礼数周全,一副二十四孝好老公的模样。
“站这儿嘛?”
沈昼和司机聊了两句,目送对方开出院子,回过头。
程真心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知道密码,扬起下巴,用鼻孔对着沈昼:“吹风醒酒。”
“越吹越醉,先进去。”
“不进,”程真心冷哼一声,“你急什么?”
“三更半夜的,”沈昼向前走两步,站在楼梯下,“你说我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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