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的店可以关么?”他坐起身来,点了支烟。因为余辰不吸烟,路易也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真的点燃香烟了。
他吸了一口,就觉得从鼻腔到喉咙都又苦又涩,不知道从前自己为什么喜欢这种东西。
他将烟头按灭了,烦躁不安地躺回床上。隔壁也传来了翻身的声音。那张床也一样很老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塌掉。
不知道翻滚了多久他才睡着,第二天竟然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最开始他还以为那是来觅食的鸽子啄窗户的声音,因为这声音太小了。后来他才从那规律的咚咚声中听出了这是人在敲门。
他抓了把头发,光着上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余辰,他今天没穿平时的西装三件套,只穿了衬衫长裤,袖口也挽到了手肘,一副刚干了体力活的样子。
路易咂舌:“几点了?”
“早上八点,您第一次起得这么晚。”余辰指了指右手提着的亚克力篮子,“这个很沉,我可以先进去么?”
路易侧身让他进门,连篮子里装了什么都没看清。余辰径自走向厕所:“借一下浴室。”
浴室里随即传来为浴缸注水的声音,路易喉咙一紧,暗道他不会是过来——
过来睡觉的吧?
几十分钟后,余辰衣衫整齐地走出来:“请进。”
“等一下,进哪去?”路易抓起堆在床头的衬衫胡乱往身上套,“我们还是干点别的吧?”
余辰微笑道:“您说了这两周都听我的话吧?”
路易无话可说,捂着裤腰垂头走进浴室。
他那几乎没用过的浴缸被刷得闪闪发亮,注入了清澈的热水,蒸汽充满了浴室。余辰尾随他进来,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请过来。”
路易咽了咽口水,走到他面前刚要伸出手去,就被他按着脑袋爬到洗脸池上方,花洒吐出的热水兜头浇来。
“什么?”路易一惊,挣扎着要抬起头来。
“等一下,我给您洗洗头。”余辰按住他的后脑勺,“您家没有洗发专用的地方,只能用洗脸池凑合一下了。”
原来不是要睡觉。路易悲从中来,一头扎进了洗脸池,任由余辰将他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涂上香波,来回揉搓了三遍。
本来以为洗完头发就是结束了,余辰却拿出一把梳齿细密的梳子,一缕缕把湿法梳好拧到半干,涂上另一种白色的乳霜,带着一股椰子味。
余辰从镜子里发现他斜眼盯着自己,解释道:“是发膜,要留在头上十分钟左右。”
他把所有发缕都涂好发膜之后,用浴帽把头发都收进去,推着满腹疑惑的路易进浴缸。
他数着时间让路易泡了一会热水,递给他香皂让他自己抹,事情到此时都还很正常。直到发膜的时间到了,余辰冲掉他身上的泡沫,然后从篮子掏出一块布手套似的东西戴上,摩擦了一把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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