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话题是被他挑起的,让-卢克没领他解围的情,狠狠啐道:“以后最好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有你好看的。”
余辰不怒反笑:“我是来赔您的衣服的。等您拿了衣服,不想见我的话,我不去找您就是了。我的店就在旁边,样衣昨天就做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试试。”
“你是裁缝?”让-卢克狐疑道。
“不完全算是裁缝,我只会一点简单的针线活。”余辰风轻云淡道,“衣服的制作是我的员工负责的,昨天刚送到店里,只等您试一试了。”
毛孩子们面面相觑,有几个吹起了口哨。如今手工制衣的裁缝越来越少,多半进入成衣店工作,再也不是过去大街小巷里卖廉价衣服的职业了。量体裁衣这种待遇,也已经是富人专享的了,这些郊区的孩子们自然没有享受过。
“哪有这样免费的馅饼?”让-卢克咂舌道,“你是对昨天的事怀恨在心,蓄意报复吧!我才不跟你去。”
余辰遗憾道:“是么?那好吧,不过我还有一句话要说。”他站起身,对着让-卢克耳语几句,笑道,“怎么样,您改变主意了么?”
让-卢克的脸色涨得更红,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音节:“我现在就跟你去。”
余辰这会却又坐了回去,悠闲地展开了手里的世界报:“不急,现在是下午茶时间,我不工作。您请坐。”
让-卢克梗着脖子不肯被他牵着鼻子走,沉默地杵在桌旁,对其他人的顽笑理也不理。因为这两个人无趣的反应,孩子们也渐渐没了兴趣,打闹着带着面包回家交差去了。
路易用扫帚打走了最后几个逡巡在店里,想趁乱偷面包的小贼,关上了店门,问道:“你被他捏住了什么把柄,让-卢克?”
让-卢克恨恨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倒是余辰翻过了一页报纸,随口答道:“是昨天这位先生勒索我的录音,如果他不跟我走,我就要把录音交到警局去。即使他是未成年——对了,冒昧地问一句,您多少岁了?”
“十四。”让-卢克觑他脸色,“要不您看在我年纪小的份上,就别和我计较了?您看我也什么都干不了。”
余辰自言自语道:“十四岁这个头也未免太矮了,是营养不良么?”他放下报纸,将没有动过的玻璃杯推向让-卢克,“我不想喝牛奶了,您替我喝了罢。”
让-卢克惊恐道:“这牛奶里有什么,麻醉药品么?您是想要麻醉我,割我的器官去卖么?我宁可去警察局。”
“这牛奶是我家的,什么都没有,别乱说。”路易插口,从背后打了他脑袋一下,“敢说我的牛奶里有麻醉药,你还想不想买处理的法棍了?”
让-卢克呲牙咧嘴道:“我这不是说你啊,你能不能像个被害妄想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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