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现身,她们逆天的长腿就引得众人瞩目,却都不走性.感路线,一色剪裁利落的翻领小羊皮衣与直筒西装裤,优雅又帅气。不止是男人,女人们也接连投来赞赏的目光。
何风晚并未留意,眼下她心里只有开新闻发布会这件事。
长发全部拢于身前一侧,她双手揣在裤袋里,听到卓蓝问“是不是完全不要江鹤繁插手”时轻启红唇。
“那可是江总啊,这么好的资源干嘛要放过。”她笑了下,面色随即罩上暗影,“我会让他给电视台施压,那些坏心对付我的人一个都不许跑!我不惹事,不代表我怕事,就不信安分守己还没活路了。”
说这话的时候,何风晚唇线绷直,眼神冷厉,让卓蓝瞧着直纳闷。
这怎么有点像江鹤繁的样子?
然而当吧台前的元逢转身向她招手时,何风晚还是控制不住地手指哆嗦了下。
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按住。
三年没见,事业蒸蒸日上的元逢看着比那时更年轻了,穿宽松的拼色羊毛衫和牛仔裤,琥珀色的眼睛躲在剪碎的发茬后闪光。
他出声叫她:“晚晚。”
元逢的声音有一种夏日冰镇西瓜的沙甜,模特们喜欢和他聊天很大原因也为这,听起来有种催眠般的安抚效果。
身边激烈的鼓点和亢奋的电子音突然消失,换上吉他舒缓的节奏,名叫占薇的主唱有一把凉风扫耳的细腻嗓音,泡在舞台上白亮的光束里婉转低吟。
何风晚定了定神,同他礼貌地笑:“元先生。”
这一声逗笑了元逢,过去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
他向酒保要来一杯大都会,递给何风晚,说:“我知道你酒量好,但是少喝一点会更好。”
又要来一杯威士忌,递给卓蓝:“我知道你不仅酒量好,还不喜欢别人乱放屁。”
这话叫卓蓝很受用,当即放松了表情,说了声“谢谢”。
何风晚悄悄觑他一眼,一些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因为他总是这样妥帖,谁都能照顾到,谁都记得,这样谁都心心念念惦着他的好。
但她不想再追忆往事了,决定速战速决。
可惜还没开口,元逢先从放在吧台上的旅行包里掏出一只方形的扁盒,伸到何风晚眼前,“送你。”<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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