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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现在是冬天,我也不一定非要洗澡”,黎里徒劳地进行最后的抵抗,“我自己擦一擦身就好。”

这次反抗也亳不例外地被江景迟镇压,“不行,你要上的是我的床,谁知道你擦没擦干净。”

黎里顿时无话可说,他不想麻烦老板给自己干活,但是也不能弄脏老板的床,于是他在浴室里,在江景迟的注视下,在江景迟的帮助下,被脱了个精光。

“有什么好别扭的,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到过。”江景迟强硬却又很小心的拨开了黎里欲说还休挡住脸的手,“转过去,用手肘撑着墙,注意别碰到手,我给你擦擦背。”

黎里乖巧转身,虽说他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从接受人人平等教育的社会主义新青年,一点不信奉印度那套种姓制度,也不打算给自己的手脚分出个婆罗门和首陀罗,但是他依然觉得用后面对着江景迟比前面好多了。

也许黎里看不见身后,他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江景迟迟不动作,他倍感煎熬,小声开口,“江总,您开始了吗?”

江景迟低哑的声音响起,“嗯。”旋即开始轻轻地用毛巾帮黎里擦背。

方才他调侃黎里全身上下哪里没被自己看过,其实每次他们都是关灯之后在遮挡之下摸索,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亮光下清楚地看见黎里的身体。

很白,也许是因为黎里的兼职往往在室内,闲暇时间也很少和同学外出,更多的是待在图书馆。他的皮肤不见日光,呈现出上乘羊脂玉一样的乳白色,光滑细嫩,和手部略显粗糙的皮肤截然不同。不明显的肌肉线条原是奔波劳累所得,却为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增添力量,使其区别于娇软的柔弱。顺着背脊向下,挺翘而隐秘,再向下是修长的双腿。

江景迟自问并非重欲之人,比起圈子里玩的很花的同辈,他向来洁身自好,实在有需求也只是自己解决。他的克制能力到黎里这里仿佛失控一般,特殊时刻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但眼下只是看着而已,却已经起了反应。

黎里提醒时他才从自己的遐想里回过神来,江景迟沉声回应,如果黎里回过头就会发现江景迟眉头微皱,黎里对他的影响似乎已经过度。

“好了”,江景迟用浴巾包裹住黎里,“药换过,手记得不要沾水。”

他把黎里的头发吹干,换上睡衣,打包进被窝,自己才进了洗浴间。

江景迟在洗浴间待了很久,整理好自己上床时,黎里却还没有睡着,他正欲敲对方一个板栗,不想黎里先开了口,“江总,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江景迟什么也没说,甚至面色如此,但黎里却莫名感到气氛和之前有微妙的不同。

“有,你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又打算折腾我。”江景迟严肃地点点头。

“绝对没有,江总,我们赶紧睡吧。”黎里心下了然江景迟在插科打诨,只是自己完全没有立场和资格追问。一个合格的员工不应该窥探老板的心思,是自己越界了。

这晚江景迟和黎里默契地没有再说话。次日黎里醒来时江景迟已经不在身边。

接下来的日子,黎里忙于期末复习,基本上住在了学校,只是晚上会回去睡觉。也许是请假的那个半天江景迟推迟了太多工作,以至于庆典过后加倍繁忙,出差、工作。每每都是深夜回来睡觉,清晨很早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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