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灭门案起因是,受害者一家的男主人与王城是老同学,过年时一家三口回老家,特地去了王城家拜年,还送了不少年货。
这家的女儿是个九岁小姑娘,天真烂漫,出落得很水灵,喊王忠明“爷爷”。王忠明心生邪念,既然女人都不干净,都不配怀他的种,那他就弄这个小女孩,小女孩多干净啊。
当晚,两家人一起吃的晚饭,饭桌上,小女孩表演了一首儿歌,王忠明听得如痴如醉,一只手在桌下揉着裤裆。小女孩拍着手说:“我是我们班上小红花最多的,大家都喜欢我,和我做朋友!”
女孩的爸爸打趣:“是是是,囡囡真厉害,你那个叫小鹏的男同学,是不是还说长大要娶你做老婆啊?”
这本来是一句玩笑话,王忠明却听得浑身的血都凉了——她也不干净,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不干净!
这个毫无人性的老变态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偷偷跟着一家人进城,喝了两瓶白酒,醉醺醺地叩开了女孩的家门……
翁施双拳紧攥,气得浑身发抖,难以想象竟然有人会因为如此荒谬的理由而犯下这样的滔天大罪。
“这世上吧,什么人都有。”卓致文也收起了往日的不正经,沉着脸说,“这种老畜牲,死刑都是便宜他了。”
翁施想到当时现场那大片大片的血迹、相框里一家三口幸福地依偎在一起……一股窒息感忽然涌起,他瞬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还有那个叫王城的,也挺可怜,”卓致文说,“他从小就——”
“他不可怜,”翁施深吸一口气,打断卓致文,沉声道,“他也是凶手,不值得同情。”
凶手就是凶手,无论他有什么样的过往、遭遇了什么样的创伤,当他踏上犯罪道路的那一刻,就再也不值得怜悯了。
翁施不想知道凶手的故事,他丝毫不关心凶手身上背负了什么,他永远无条件地站在被害者那一边,永远无条件地让证据为被害者说话。
卓致文有些惊诧地看着他,讶异于平时那个笑眯眯傻乎乎的小翁也有如此强硬的一面。
片刻后,他拍了拍翁施肩膀:“你啊,越来越像阿尧了。”
翁施在医院待了五天四夜,出院这天阳光很好,翁施在知道了案情原委之后,心情始终有些低落,打不起精神。
他没有什么行李,打算打个车自己就回去了,刚背上包,病房门突然被叩响了——
翁施循声望去,门边站着一个人,高高大大的,阳光把他的身形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翁施心脏突地一跳,心底那些藏着的情绪瞬间犹如火山爆发,他咧开嘴,想哭,又想笑。
“小翁先生在吗,您的出院专车来了。”宋尧倚着门,眉梢轻挑。
翁施猛地冲向他,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宋尧张开双臂接住他,小呆瓜和一颗炮弹似的,闷着头弹进了他的怀抱中,宋尧深吸一口气,紧紧拥住了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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