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发现,你怎么事儿那么多?”舍长不满意,忍不住吐槽道,“啤酒而已,至于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余久把送上来的几瓶啤酒尽数推到对面去,又提起酸梅汤把宁乐言的杯子倒满,面不改色道,“大一刚来的时候,咱们班开了个迎新晚会,好像有谁喝了半杯就醉成烂泥,三个人一起拖都没拖动,谁来着?”
舍长:“……”
舍长:“谁啊,不认识,有这号人吗?”
那是在宁乐言认识他们之前的事情,他把余久刚倒满的杯子捧在手里,好奇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问余久:“真的啊?他酒量这么差?”
舍长狡辩:“不是我!”
余久还没说话,另一个舍友嘿嘿一笑,掏出手机低头点了几下,“叮”一声在群里发了个视频,也不知道这么多人的地方网速怎么还这么快。
视频还不短,宁乐言打开看了一眼,直接把进度条拖到中间,手机里立马传出一个人嚎着“我没醉”“别动我”的声音,动静之大,一下子把周围好几桌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
宁乐言立马手忙脚乱地关掉声音,看看屏幕又看看目前正在低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舍长,真诚道:“酒还没开,退了吧。”
舍长:“滚啊,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花的救命恩人的吗?!”
这顿火锅吃得宁乐言既开心又不开心,虽然最近几天余久没有让他必须只能喝粥,但是由于他一定会在饭点回来,宁乐言也不得不吃得极其清淡,一连两个星期,吃草吃得脸都要绿了。
好不容易能吃顿火锅,余久倒是很体贴地帮他涮了不少东西,可惜涮的都是番茄锅——宁乐言这下算是知道为什么鸳鸯锅一半要番茄不要清汤了,真要只能吃清汤他就要闹了——虽然番茄锅底也好吃,但是对面的辣锅真的太馋人了啊!
宁乐言好几次眼神暗示余久都视而不见,弄得最后他自己都忍不住伸手往辣锅里放食材,余久也没有拦他,甚至没有发表任何关于“这才多久啊还是吃清淡一点吧”的意见。
然后宁乐言才猛然反应过来,他明明可以自己涮食物,结果还是不知不觉间一直等着余久伸筷子了。
反应过来的宁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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