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闻时野和闻叔之间有什么隔阂,自从他和闻时野结婚,二人就不对付,闻叔叔倒还好,对闻时野挺好;闻时野就疏离多了,在老宅能不和闻叔叔说话就不和闻叔叔说话。
接了电话的闻时野的确语气很差。
看着外面平静的碧绿湖泊,闻时野的心绪一点都不平静:“什么事。”
闻适之咳嗽一声,言语有些拘谨:“就是,小凌他刚签了个节目合同,但他是个新人,我想你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经纪公司。”
闻时野一言不发,攥着光脑的手指却已经泛白了。
闻适之听他不说话,继续说:“我之前看了,安澜签的那个风云娱乐就不错,你从里面找个好的经纪人带带小凌。”
闻时野没理他:“你现在在哪儿。”
闻适之愣了愣,支支吾吾:“就在外面。”
闻时野冷笑:“陪着陶凌还有陶觅水吧。”
闻适之被戳破,恼羞成怒:“你表弟和姑姑身体不好,我自然要多照顾。”
“呵。”
闻时野的清冷好似寒冰瞬间凝滞,脖颈上的淡淡青筋在黑色的衣领的映衬下分外显眼,或许太过烦躁,他解开衬衣上的两个纽扣。
闻适之还在说:“他们可是你亲表弟和亲姑姑啊!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闻时野阖眼,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闻时野人回来地很快,情绪也变化得快。
更恶劣了,也更凶婺了。
一句话不说地仰靠着沙发,薄唇紧抿,气质锋利,直叫人噤若寒蝉。
就这么烦躁么。
看着男人露出修长有力的颈项,还有棱角分明的锁骨,容舒望讷讷唇,没多问。
只是容舒望看时间差不多,举起手机朝闻时野笑着示意。
“有人请吃饭,闻老板要不要赏个脸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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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不过十二点,闻时野的车已停在真港餐厅。
闻时野熄火停车,才意识到不对劲:“谁说请吃饭?”
真港餐厅氛围好,食材佳,是当地最难预约的餐厅。
也是……最著名的情侣餐厅。
容舒望解开安全带:“苏叠。”
闻时野很警觉:“就请了你一个?”
容舒望将外套搭在手臂间:“当然不是,还有安澜。”
闻时野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二人被服务员引向包厢,闻安澜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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