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真嫁入豪门的容舒望并没有那么多可使用的资金。
他和闻时野在一起时就没怎么花过闻时野的钱,吃饭AA,旅行也一来一往地垫付资金,而且后来的闻时野留给他的黑卡,他也婉拒了。
作为一个omega,他受不了对alpha如此之强的依附性。
也不想让自己逐渐变得惰化起来。
所以在和闻时野结婚以后,他着手创立了至清工作室。
现在容舒望要去洗漱。
昨晚回来只是去霍既的屋子简单洗漱了一下,今晚铁定是要洗头洗澡的,容舒望从行李箱里取出了要换洗的衣服,还有自备的洗漱用品。
霍既那边刚好给他发信息:浴室用好了。
容舒望敲敲打打:好的,霍哥
霍既屋里的浴室有三个人用过。
最后出来的是霍既,现在容舒望进去的时候里面很干净,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地上的水渍也拖干了。
很难想象看上去那么硬朗的霍既,做起事来这么细心。
容舒望带着衣服和毛巾进去,和昨晚一样,鼻尖一动,里面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闻不见,能闻到的只有沐浴乳的薄荷香气。
花洒露出的雨水冲刷着他的躯体,容舒望摸了摸后颈,那片阻隔贴在参加节目前就已经撕了,现在他的后颈看上去安然无恙。
他再次闻了闻,也并没有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看来腺体剥除手术已经很成功了。
他现在就是最真实的自己。
容舒望抿唇很满意,再出来的时候他还带着浴室里的蒸腾热气,整个人面色红润,头发潮湿,头顶还搭了块半干毛巾。
“霍哥,浴室我清理好了。”
“嗯。”
霍既多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就重新低下头去。
容舒望擦着头发出来,就听到小锅咕噜噜的声音。
“霍哥在煮泡面?”
“嗯。”
“我给你卧个蛋吧。”
容舒望接过霍既的水煮锅,几分钟时间简单的泡面就因为多了火腿和鸡蛋而变得丰盛起来。
霍既寡言,长相很硬朗,就是那种铁骨英汉的面相,如果不是认识很久初见面时,可能还觉得这样的面相很吓人。
在霍既低头吃面的时候,容舒望擦了擦头发:“我就先回去了,时候也不早了。”
霍既从面碗里抬起头,隔着热锅泛起的水汽,他看了看容舒望明显潮湿着的头发,白天还疏远的人似乎现在鲜活了许多。
一滴水抵在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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