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什么疼,”晏轻南摇摇头,“没那么脆弱。”
沈景远没再管了,但收手的时候也是贱的,非要再去摸一下,晏轻南抓着他手腕问他干什么呢,沈景远回答不出来。
于是就被这人低下头偷了一口嘴唇,说:“晚上一起回去。”
被亲了一下,一整个晚上沈景远都神魂颠倒的。最后收工,简东给伴郎伴娘们一人发了一个大红包,拿在手里都沉甸甸的。
简东送他们到楼下,连声道辛苦了。别人都有人送,他就问沈景远:“你怎么回去?”
沈景远还没出声,晏轻南从一个路灯旁边走过来,抬了下手:“我送。”
“行,”简东可乐了,“那我就把你交给这位护花使者了。”
简东早就喝多了,沈景远懒得和他计较,说了声那我走了,就小跑过去跟上晏轻南。
“跑什么?”晏轻南问他。
“我怕简东拉着我胡说八道的。”沈景远还是有点不放心,回头看了一眼,简东已经进去了。
“说什么?”晏轻南笑了声,“万一不是胡说呢?”
“又开始了是吧?”沈景远一挑眉,话锋一转,“这边离江近吗?我们过去走走?”
“还行,”晏轻南拿手机出来看了眼时间,还算比较早,“不怕冷吗?围巾也没带。”
“没事,今天太累了,走走休息会儿。”沈景远说。
“你这休息方式还挺别致。”晏轻南一边说一边还是带沈景远往河边走。
重庆夜景很美,但沈景远很少很少在晚上的街边走过。
路上车还很多,但行人很少,要么就是才下班匆匆忙忙赶回家的。走着走着晏轻南上去牵着沈景远的手,沈景远挣了一下,没挣掉,就让他牵着了。
“夏天晚上人多,都出来散步。”晏轻南说。
“你手好烫,”沈景远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怎么这么烫……”
“我喝酒了,再说你手也冷。”晏轻南说着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塞自己口袋里了,他羽绒服还挺暖和的,沈景远放着很舒服。
“简东的事儿完全解决了吗?”沈景远问。
“你中午碰到何谨了?”晏轻南一下就猜到了。
“对,”沈景远说,“何医生跟我说的。”
“简东那时候是没办法,再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我知道你现在会想什么,我和简东都知道,所以才害怕告诉你。”晏轻南把他手又捏紧了一些。
“我没那么敏感,但是这事儿始终是简东给我扛的,我一直想着也很正常啊,”沈景远不太明显地叹了口气,“付出的人和接受的人,心态不一样。”
他这么说,其实晏轻南知道沈景远心里那关是过了的。他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这种事情能自己想明白,能理解他和简东的做法,只是还要点时间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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