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走在巨大玉兰树投下的阴影中,耳机里放着日语歌,女声轻缓而温柔。谢惊寒将声音调小,开始梳理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是一种很新奇也很快乐的体验。他第一次,可以掌握自己命运,可以去思考自己想做什么,决定自己想要什么。他不用去上占据他所有时间的各种私教课,不用再去为了达成谢凯山订下的目标而努力,不用去听他怎么听也没有兴趣的管理学和经济学;没有人再对他怀有期待和盼望,没有人会再因为他被处罚和停职。
他被放弃了。
一阵风过,玉兰树翻滚枝叶,波涛如浪,地面的阴影摇曳,风带起了少年的衣摆。谢惊寒抬头望着湛蓝天空下巨大的树涛,他想,我自由了吗?
“所以,你们到现在也没说上几句话吗?”胡可将买来的薯片递给沈放,失望地问。
“话肯定是说了啊。”沈放毫不客气地打开薯片,将开口对着岑欣然和薛策,等他们拿了以后又转向易倩和胡可,才说:“啧,小可,你们不会也这么肤浅吧,那种冷脸男有什么好的。”
易倩/胡可:“你不懂,我们就喜欢这种酷的。”
打游戏的薛策毫不留情:“放屁,是喜欢他的脸吧?”
沈放将薯片放在餐桌正中央,笑了一下:“我脸也不错啊,看看我呗。”
胡可:“你又不是Alpha。”
沈放痛心疾首:“小可,思想境界不行,你怎么还搞性别歧视?”
易倩好笑地看着他:“你非要我们说是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没安全感吗?”
岑欣然笑出声:“自取其辱。”
沈放将薯片拉到自己面前,再次说:“漂亮并不是我的罪过啊施主们。”
易倩倾身双手搭上桌子,小声说:“他们说,谢惊寒家的公司是昂风制药。”
一群土鳖懵逼地问:“啊,很厉害吗?”
土鳖们同时掏出手机,五分钟后沈放恍恍惚惚地放下手机,说:“我现在开始抱大腿还来得及吗?”
薛策:“酷怎么了,我要是有这资本我眼睛长头上。”
一群人又开始哈哈哈地笑,开始幻想自己要是有钱了要干什么。
中途吃完午饭的蒋超跑来插了个座,听到八卦后加入了白日梦小分队,梦了半天话题又回到了谢惊寒身上,蒋超说:“谢惊寒那个一等奖不是可以去参加冬令营的吗?老牛逼了,说是要在最后选四个人代表国家参加国际竞赛,但是他放弃了,连冬令营都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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