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问祁北来得更快,他还可以描述给你队长的表情,什么动作,什么姿势。”李子骁不自然躲开了接近,故作镇定说:“祁北就是个畜生!谁体力可以那么好啊,他是不是吃了什么丹药?”
祁北脖子贴上了创可贴,笑着从楼上走下来,闻言两人的对话故作深沉片刻,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这话可别对着队长说,队长最近有点虚。”
晋原从训练室出来突然停下了脚步,尴尬的朝着三人一笑打了招呼:“早,早啊,睡得好吗?我昨天可能被雨声吵得睡不下才来训练室的。”
大家心照不宣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李子骁仿佛看到了挚友,感同身受的展开怀抱将晋原紧紧抱着,一副‘难兄难弟’相认的画面瞬间有点令人同情,“晋原,我知道,我都知道。雨声太大了,我们听觉又发达,一点小动作都能被吵醒的那种。”
“李哥我快窒息了。”晋原都习惯在大家的姓氏加上一个哥,除了祁北。他满脸通红证实了自己没呼吸,被松开来后说:“骚北,你不可怜可怜我们,好歹也可怜可怜俞哥吧?你和郜衍简直一模一样!”
提到郜衍蓦地扬声,祁北双手抱臂说:“我和他怎么了?哪里一样了?告耳比我还惨好不好,他当年可是让小湛湛发了三天高烧,我家亲爱的是都没有呢。”
收拾完毕的俞添听见对话沉默了,为什么人家的事情那么清楚呢,是见过,偷师过?
腰的不适应令俞添像极了老人家慢慢下楼和在饭厅找椅子坐下,神色很少冷清,看着众人关切的样子深知自己的声音又被听见了。
对于白辛和李子骁听见他还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是晋原就不一样,不熟悉和基本不认识,很让人尴尬。
俞添淡淡扫了眼罪魁祸首一眼,他已经哑得发不出声音了,可见他们度过了多么疯狂嚣张的夜,伴随着雨天,纠缠的两人变得不会那么热。
“队长,你还下得来床啊,啊……”白辛满眼赌错失望的样子,然后他迫不及待的想举报祁北刚说的话,“俞哥,有人说你最近有点虚!”
道完马上躲在李子骁的身后,幸灾乐祸对祁北竖起了中指,唇语明显说了‘老畜生’三个字。
祁北不依,“你们一口一个老畜生的,不知道我比你们小吗?要喊就喊小畜生,知道吗?都把我喊老了,我才不到二十啊,你们别羡慕我就说我老。”
祁北看了眼俞添的脸色后换了个语气,“哥哥才不虚呢,只是我太强罢了。”
“……”俞添缄默不言,到现在为止他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抬起手轻轻指着祁北然后做了个‘杀头’的动作。
所有人都噤声了,队长的威严毕竟还在,只有这新来乍到的队友将他逼急了吃的死死的,老将被新将拖着走传出去有谁可信?
经过此事后俞添似乎被激起了什么兴趣爱好,舞台上还未正式开始比赛还在浏览各大APP,托腮沉思良久,重重点头,就这个了。
观众们和直播间的朋友都不知道俞添椅子上垫着一个柔软的垫子,因为椅子太硬邦邦让原本不舒服的臀部更加难受。
直播间的朋友兴致勃勃前来观赏和寻找猫腻,一人精神得很一直叨叨,一人则是安静听着那人叨叨心不在焉。
【祁神终于要被嫌弃了吗?!Yam你眼睛终于治好了,不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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