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北才十八啊,为何要因为他,因为俞东冒险呢?他气的只是祁北瞒着他打算冒险,听夏季杨说若是失败了祁北会被反告,那不就是说进去的是谁还不一定?
俞添心情很是难受,原来不被信任是这种心情,像是一道枷锁把他困住,靠近不了想靠近的人,仿佛那个人和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对那个人一无所知,但那个人对自己却了如指掌。也对,他本和祁北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将祁北等了那么久呢,难道是红绳吗,如果没了红绳他们是不是一点瓜葛都没有了。
“我也想帮你啊。”俞添小声对着自己说。
当祁北再度睁眼的时候已经来到了第二天早晨,他转头就看到俞添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他坐起来后俞添马上惊醒。他见到俞添眸中的疲惫和倦意,招手让俞添近身,俞添也没拒绝坐到了病床上,最终还是将心里想说的话咽下去。
祁北搂着俞添在自己怀中躺下,退烧了脑子不再昏沉沉,只不过身上有些黏糊,他松手说:“我就不抱着你了,你先睡会儿,补充睡眠。”
俞添闭眼睡意渐渐来袭,他问:“为什么不抱着我?”
“你可是最怕脏的,我到现在都没洗澡,出了一身汗,你不嫌弃啊?”
“不嫌弃。”
四目交汇,两人会心一笑,祁北搂着俞添在早晨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营地显然就沉重了许多,晋原被迫与他们一起训练,由于队长的不再只能贺嘉旭亲自带头,说明了队内要如何配合。贺嘉旭发了消息问俞添情况如何,俞添回复了休息一天。
经过昨晚的比赛,贺嘉旭意识到了俞添也会心慌,也不是每个人都和祁北一样配合度能那么高,尽管让晋原别紧张,人家也是第一次在那么大的舞台上比赛,一些不该犯的小错误都犯了,这下倒好了,他们和第二名仅差一分。
晋原第一次来到一队的营地,看着他们相处分为和二队不一样有些羡慕,尤其是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房间和专属的厨师做三餐。这样的对待形成了无形的差距,一队永远是冲在前头的,二队三队都是捡一队不要的东西。
“晋原啊,今天你还得上场。你尽量跟在小李子后面,不要跟着俞添,他保不住你的。”贺嘉旭对着大家说了祁北的情况:“那个畜生病了亏大了,今天要是落到第二名我就要你们好看!”
白辛一双大眼睛转了转,打量了晋原几眼问:“兄弟,你和那个、呸、祁北认识,你怎么受得了他的?”
“啊?”晋原听着一口一个老畜生不禁失笑:“祁哥人不错的,就是有点骚。”
“你确定是有点吗?你不知道我和小李子活得有多艰难,对吧,小李子?”白辛不可思议反问:“我就纳闷了一个话多骚的人怎么活了那么久,没人想打死他吗?”
原晋摇头说:“他家境在上海是首富,没人敢惹他。敢惹他的也只有一个,我和他不同校,不太清楚当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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