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墨拿秦淮撒气,拳头不疼不痒的打在秦淮身上:“气死我啦,当初我把他留下的时候你怎么不拦着我?啊……我真是害死明卓了……”
秦淮握住他的拳头:“今天他以为严明卓死了差点把别人给打死,你的好兄弟会有时间报仇的,你别拿我撒气了。”
白文墨不情愿的收回手:“他比你还渣。”
“我什么时候渣了。”秦淮把人打横抱起上了楼,“已经不早了,小泽早起还要闹我们,先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
严明卓醒过来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浅灰色小闹钟的指针指向七点二十,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也能睡得这么沉,严明卓真是有点佩服自己了。
他下了床洗漱,然后就坐在床边上发呆。
耳边传来一阵阵优美悦耳钢琴的声音,他下意识看向窗外,入目的除了花草树木就是房子。
门被敲了两声,是佣人阿姨端着一份三明治一份牛奶进来了,钢琴的音乐声大了一些。
严明卓看向窗外,却只能看到楼道的墙壁,佣人阿姨把早点放到桌子上,严明卓好奇的问道:“阿姨,是哪里传过来的钢琴的声音啊?”
佣人阿姨微笑着:“是我们大少爷在弹琴,他每天早上吃过早点都会弹一个小时。”
“我能去看看吗?”
“我不知道,我需要去问一下,大少爷只说让我给您送早餐。”保姆没有什么为难的意思,然后就要转身出去了。
这个佣人跟了廷尔很多年,她的年纪和廷尔的母亲一样大,从廷尔很小就在照顾廷尔了,在廷尔独立门户脱离伯特伦之后,也是坚定的选择了跟廷尔离开。
严明卓捏起三明治大口的吃着,然后一口喝下去了半杯牛奶,等佣人再次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把早餐解决完了,甚至有点没有吃饱。
佣人阿姨跟守在门口的人说了几句什么,门口的人就侧开了身子,佣人阿姨进来了:“先生,你跟我来吧。”
严明卓点了点头:“谢谢阿姨。”
严明卓跟着佣人阿姨穿越长廊,这座庄园应该是新建的,只是风格比较复古,墙壁上有着规律的花纹。
钢琴的音乐好像突然降低了难度,一首耳熟能详的梦中的婚礼的乐符飘扬在走廊里。
廷尔弹钢琴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保姆阿姨的脚步停在了扇形门外面,然后就后退着离开了。
廷尔穿的是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他并没有坐在阳光下,严明卓却觉得距离他两米开外的阳光是照在他身上的。
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活的跳动,严明卓没忍心打扰他,如果不是这个人是把他绑过来的,他都要夸一句廷尔弹的好。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了,廷尔温和的笑着看了过来:“听王阿姨说你要来看看,你也会弹钢琴吗?”
严明卓诚实的摇了摇头:“只学过一点点,钢琴太难了,坚持不下去。”
廷尔冲他招了招手:“过来。”
严明卓有些谨慎的走过去,只见廷尔从裤子兜里掏出一片独立包装的湿巾:“先擦擦你刚抓过三明治的手,我很爱护我的钢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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