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酒吧的时候,他跳完某段高难度热舞,一个新来的跳舞的小孩儿严老师严老师的叫他,跟他特别熟的人听到了以后就戏称他一句严老师。
严明卓很郑重其事的跟那小孩儿说:“叫严哥就行了,严老师我当不起。”
严明卓给对面发了条语音:“改的挺好,有空一定啊。”
这么一聊就聊了半天,毕竟也都是老熟人了。
当年余迎城看了一次他跳舞然后邀请了他常驻酒吧,他这么一待就是好几年。
严明卓洗漱了回来,就看到余迎城发的消息:你和那小子现在有点进展没有?
严明卓摇了摇头,Alvin“好心”告诉他的所谓真相他还在半信半疑:没有进展。
余迎城:他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你还不如跟着我,你管收账就行了。
一个玩笑,把话题从敏感区拉出来了,俩人又说了几句便互道晚安了。
躺在床上,严明卓闭着眼睛想,下周就要去城南看地皮了,怎么也要带上三四天,他要不然跟韩斯域说他不去了?
如果Alvin说的是真的,韩斯域一定会找理由让他去的吧。
第二天上午,白文墨早早就过来了。
严明卓去开门,门口站着秦淮和白文墨,他直接被白文墨锤了一拳头:“企业家啊,见一面这么难。”
“你锤死我算了。”严明卓装作很痛的样子捂住肩膀,一低头就看到秦淮手里还拎着两大包东西。
严明卓赶紧让人进来:“快进来吧,我这里什么都有,你们买什么菜?”
秦淮把菜东西拎到厨房去:“你们聊,我先走了。”
“你不留下吃饭吗?”
“他一会儿有事要忙,今天就我们两个。”白文墨眼睛黝黑闪烁着光芒,从兜里掏出两张请柬,“吃完下午一起去听音乐会吼?”
秦淮看着那两张音乐会的请柬目光幽幽然,这是他拿回来的。
“对了,我车坏了,送去维修了。”
白文墨身份在这摆着,安全起见,严明卓不能擅自带他坐公共交通出门,万一出个什么事情可就全完了。
“没事,你们下午什么时候出发,提前打电话给我,我送你们去。”
秦淮嘱咐完,掐着白文墨后脖颈子往人嘴唇上咬了一口:“那我先走了。”
秦淮离开了,严明卓看着秦淮挺拔的背影感慨,“你们感情可真好啊。”
他不禁联想起韩斯域和他来。
“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了,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想放弃了。你当初追秦淮的时候,是怎么撑下来的。”
白文墨摇了摇严明卓的胳膊:“我那么兴师动众的追,半途而废很没面子的。而且,你这么喜欢的人,你舍得放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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