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晃动了一下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杨自枭,杨自枭围着纱布的头就进入了白文墨的视线。
白文墨幸灾乐祸的忍住不笑:“被陈楚哥揍得?”
秦淮:“被陈叔揍的。”
杨自枭眼角抽了抽:“是我对不起你们两个。”
白文墨眨了眨眼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越轻易得到的也许越不珍惜,也许这五年的习惯和相爱相杀,让我们更深刻更无法分割的在一起了。你不用对不起我们。”
秦淮看着屏幕里的白文墨,心头软软的。有那么一瞬间他明白了家的意义。前路无论有多少问题和艰难,他都不是孤身一身,白文墨永远会与他比肩,与他共同分担喜与乐。
从此两个游荡的灵魂有了根基,房子不再是房子,它和说不清道不明无处可捉的爱情凝结成了家这个字眼。
又聊了一会儿,秦淮的淡笑中挂着宠溺:“你早点睡吧,明天给你发消息。”
“好,那我睡啦,你们也早点睡。”
“爱你。”
秦淮地计算着多少遍,白文墨吧唧一口亲在手机上:“我也爱你。”然后挂了电话。
杨自枭身为一只追妻路漫漫的单身狗,幻想着陈楚什么时候能在他说喜欢的时候也说句我也喜欢你呢?
杨自枭趴着,视线落在地板上,若有所思。
秦淮收起手机下了床:“行了,别胡思乱想了。”
……
第二天晚上。
杨自枭应约来到世纪酒店,前台的人过来:“先生,您有预约吗?”
“208,王国英邀请我过来的。”
“是杨先生,王先生事先已经嘱咐过我了,您跟我来。”
前台的女人踩着一双小高跟鞋,穿着职业包臀裙配上小西装领着杨自枭上了旋转楼梯。
王国英果然已经等在了豪华包厢里。
王国英同样人高马大,不过比杨自枭还是矮了半头,人模狗样的裹着一身西服。近五十岁的男人了,算是保养的比较好的那一波的,在众多秃头或者大腹便便的商人里,肚子月份也属于比较小的。
可是这样,油腻的气质也是藏不住的。
“小杨啊,来了,快过来坐。”见了杨自枭面露精光,却在看到他头上的纱布的时候皱起了眉,“你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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