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炀自告奋勇将行李搬回楼上,颜海峰叫了颜鹤径去花园谈话。
颜海峰已戒烟成功,前段时间去医院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颜鹤径看着他爸新染的黑发还有浓密的眉毛,感到欣慰和轻松,觉得他爸越活越年轻,他终于扛过了母亲去世的阴影。
颜海峰背着手在花圃边缘站定,说:“他看起来很正常。”
颜鹤径说:“他本来就很正常,您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他,我给您说他生病的事是因为不想瞒着你,不然你可能永远看不出来他生过病。”
“不用给我解释这么多,我只想知道你跟他在一起快不快乐,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准。”
“爸,我很爱他。”颜鹤径顿了顿,“同甘共苦,这是你和妈教会我的道理,爱一个人就是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爱他,我能感受到他的爱,这让我很快乐。我的确猜不到未来是何种状况,但我会把现在的生活过好,你不要担心。”
那年夏天海岛照例有台风过境,暴雨过后的岛上闷热难耐,书店新进的一批书抵达时间延迟,宗炀很早就去了店里理货。
刚到店就收到商应寄来的一个包裹,宗炀顺手拆开了,发现是颜鹤径的新书,封面是西北的荒漠,一轮红日正在冉冉上升。
宗炀翻开第一页,书的扉页正中间印刷着一小行黑字。
此书献给阿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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